秦厉来到客厅直奔桌上袋子里的零食。
宋溪慌张地抱起塑料袋,说话都结巴了,“学长,你想吃什么,我帮你拿。”
秦厉神情如常地在旁边坐下,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女生确实都爱吃零食,“弟妹你随便推荐一个,我不挑。”
宋溪被「弟妹」二字叫得脸红,递给他一包青柠味薯片,“这个、好吃。”
吃过饭秦厉和柏祈有眼力见地帮着收拾完残局就走了,宋溪如释重负,看向江逾白的目光里都带有谴责。
江逾白莫名,“怎么了?宝宝。”
宋溪抿嘴皱眉,不懂这人心怎么这么大,“你买的那个……忘记收起来了!”
害得她跟秦厉在客厅时,她像个舍不得零食的小鬼霸占着零食袋,好丢人。
“那个……是哪个?”江逾白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笑问。
“……”宋溪收回瞪他的视线,手指飞快地戳了戳零食袋,“就那个!”
江逾白拿过袋子撩开,手指夹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你说这个?”
“宝宝以为这是什么?”
他举着盒子俯身靠近面若桃花,香甜可人的女朋友,语气带着点坏笑。
宋溪眼前蓦然出现盒子上放大的符号,是几个日文,上面还印有一朵草莓。
江逾白在她面前撕掉塑料包装,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红色糖果。
“它好像不是你想的那个,就是普普通通的水果糖。”
他故意拖长语调,认错的宋溪脑袋轰的一下。
这下好了,比真是那个还羞耻!
“啊江逾白,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江逾白往两人嘴里各自塞了一颗草莓糖,打横抱起宋溪,往卧室里去,“是男朋友的错,我觉得你一定要狠狠惩罚一下他,让他长长记性。”
京城的四月天已经放暖,宋溪只穿了一件淡薄的绿色针织衫,里面胸衣扣子在前,江逾白探路早已熟练,单手解开扣子,轻轻拿捏。
江逾白卧室的装潢很简单,床铺却是莫兰迪绿色,清新亮眼还很软,似乎早就考虑到这张床另一个主人的需求,宋溪被压在散发着淡淡白茶香的床上,心率渐渐失控。
江逾白作乱的手下移,视线紧紧圈着她。
“宝宝今天也穿的绿色,跟这张床好搭。”
宋溪脚趾蜷缩,不自觉伸出柔软的手臂想抱他。
江逾白俯身压下,轻咬她的耳骨,低语:“让我看看,脱掉衣服搭不搭。”
昏暗的房间,只有窗外的月色透进来,迷迷糊糊间宋溪某根弦回到正位,小声说:“没有那个。”
江逾白抓着她的手摸到一小块硬质的包装,哄声道:“宝宝找了一个晚上的东西在这,早被我回家的时候就放到卧室抽屉了。”
他轻嘬了一下她耳边软肉,“在客厅担心了一个晚上,怎么不问问我。”
“柏主席一直跟你在一块,没法问。”宋溪细声回了一句。
“嗯,是的,他瓦数多少有点碍眼了。”江逾白额上已经有了层薄汗,墨色的眸子愈发深刻,抓着宋溪的手一起撕掉那样东西,“没关系,今晚我是你一个人的。”
他一手控着她的后脖颈,霸道地与她视线相对。
“宝宝可以拒绝我。”
话这样说,行为上却恶劣地很,金鱼搁浅溪岸,迟迟不跃水中。
清辉照亮宋溪眼前男生微微滚动的喉结,宋溪闭上眼,仰头去亲。
她似乎听见头顶难耐的闷哼一声,接着,银色的光影在夜空中摇曳起来,如同仙子跳动的裙摆,温柔又绮丽。
月色之上,是弯弯的月牙,也是盈润的满月。
“要在被子闷多久?”
“把我老婆闷坏了怎么办?”
宋溪脑袋埋到被单正中央,屁股对着江逾白动了动。
江逾白手放到被拱出的圆型的被子上,“懂了,想换个知识,满足你。”
他作势就要掀开被子再来一次,宋溪立马打开被子,在床上打了一套拳,“不要了,不要了。”
江逾白斜身半躺下,撑着太阳穴,“真不要,还是假不要。”
宋溪觉得他怎么这么坏!之前那样的时候逼着她叫「老公」就算了,还一直问她「舒不舒服」「要不要」「真不要,假不要」这种羞耻的问题,真的好过分!
她发出怒音:“江逾白!”
江逾白欸了声,“在呢,但我还是喜欢两个字的称呼。”
眼瞅着床上的小姑娘要爆炸了,江逾白赶紧认错,抱起她去浴室洗澡,其间还格外自觉地把她的手放到他胸膛上存管着,说什么洗完了再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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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江逾白这个驾龄不长但技术稳重的师傅辅导,宋溪在暑假前成功拿到驾照。
驾驶位上的人从江逾白变成了宋溪,这辆她以为的租来的实际买来的车上属于女生的小东西越来越多,中控台下面不是口红就是她的皮筋。
某一天,她发现备用的皮筋不见了,跑到了江逾白手腕上。
宋溪默默只能又往里面塞了个备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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