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果然,皮衣男连出几刀,并没占到对方什么便宜,反倒在分心之下,被狂轰了几拳,一不小心,肋骨都被打断了一根。
身体受损,战斗力自然大打折扣,他的行动越来越缓慢,最后捂着肋部退到一边。
落铭妻越战越勇,哪里肯容他有喘息之机,下手越加的凶狠。
这拳拳到肉的搏斗,真是好久没见到了。
干夏在远处观战,脸上露出一抹兴奋。
一声狼狈的喊叫传来。
原来是皮衣男忍着伤痛,改从下路反击,一脚扫倒了落铭妻。
后者轰然一声仰躺倒地,后背磕在满地的石子上,疼得一阵呲牙咧嘴。
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皮衣男怎么会轻易放过,扑上来对着他就是几刀划出。
落铭妻慌乱之中,举手抵挡,嗖嗖几声过后,他大叫一声,一脚伸起踢开皮衣男,爬起来落荒而逃。
他的同伴踌躇着过来扶着他,那女的对着皮衣男喊道:“你有病啊!看看人都被你伤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