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压力才结了婚,两人之间有名无实。
他用韩欣来羞辱她,却又在她准备要离开时给她一点甜头。
“为什么不说话了?”厉司渊的声音里隐约透露出不耐烦。
“厉司渊,你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下山的吗?”沈瑄没有回应他的问题,自顾自说着。
“我在漆黑冰冷的山顶,靠着快没电了的手机的光亮在草丛里到处摸索,被荆棘划得满身是伤,等到我给你打了那通电话时,听到的却是你的朋友们说我和狗一样。”
沈瑄的声音突然就带上哭腔了,忍不住的哽咽着道:“我甚至是,从山上面直接滚下来的,这些你知道吗?!”
她带着哭腔低吼,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在手机的屏幕上。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也没有想到,就连呼吸也停顿了一瞬,急切地问。
“那你如今在哪?我现在去接你,这些我并不知道……”
“不用了。”
沈瑄没有多言,挂断了电话。
病房里只剩下她委屈的抽泣声。
她不过就是喜欢了个人,究竟为什么会遭遇这一切。
沈瑄蜷缩在床上,一边放声大哭,似乎要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同时,虚掩的病房的门外,就站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