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到此?”他关切地问道。
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姜怀虞。
她微笑着,笑容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不失坚韧,“我听婆母说,你在此地为我在乡亲们面前辩解,特来一听究竟。”
众人见到姜怀虞的出现,既感到惊讶又觉得好奇。
她会说些什么呢?
朴国昌看到她,对她行了一礼,说道:“白二夫人,我在福顺镇承蒙大家照顾,也算有些薄名。近日来关于你的流言蜚语,让你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我在此代乡亲们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够宽宏大量,不要与我们一般见识。”
姜怀虞并没有回礼,只是淡淡地问道:“我记得,私塾里似乎并没有贵府的孩子吧?”
面对她这种看似无礼的态度,朴国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仍旧保持着和善的笑容,“确实没有,我们家的子弟都在县城的书院里读书。”
“那么,朴老爷为何要干涉私塾的事务呢?”姜怀虞的目光如同一汪清水,直视着朴国昌,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花花肠子都被看穿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