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自己又麻又胀的大腿,恨声道:“他若不恼,我就不会在宫里跪这么久。”
“那陛下对王爷和隋将军,会不会心存芥蒂?”
“眼下我只管脱自己的罪,至于舅舅,”封无穷冷着脸,“他在洛州山高皇帝远,谁管得了他。”
“但王爷的大业还需隋将军从中出力。”幕僚道,“这个时候没他不行。”
封无穷眯了眯眼:“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太子挡道,如果没了他,一切就好办多了。”
“有关太子与白鸟阁一案,王爷可有向陛下陈情?”
幕僚话音未落,就见封无穷冰冷的视线扫来,他自知失言,赶紧垂首。
过了半晌,才听封无穷道:“不管是不是太子干的,本王本想借此大作文章,但封十二横插一杠打乱我的计划,我若现在去拱火,陛下不会为我主持公道,只会嫌本王不懂事。”
说完,他咬了咬牙,捏紧拳头:“你给舅舅传信,问他年前说的那事到底办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