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可以趁放牧的时候将驿亭的骆驼骑回来,要不就定在每月初一跟十五两日吧。”
沈昭皱起眉想了想,摇摇头,说出自己的建议:“爹,要不您把两只包袱皮带去驿亭吧,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在外面装两包柴禾回来,记得别被人看见里头是柴禾。”
既然都是糊弄旁人的幌子,不如就将幌子进行到底,带回两包枯柴杂草岂不方便?
沈昂一拍大腿,笑道:“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就按你说的来!”自己果然老了,脑袋瓜子竟不如闺女灵光。
张山月也笑,与闺女一起洗刷好灶房锅碗,又来查看今日新进的寒衣。
沈昭从一堆棉衣里挑出一件棉马甲递给老爹:“您整日在外行走,多穿点防寒,这件好像是羽绒的,您试试看合不合适?”
沈昂也没客气,接过马甲摸了摸,将外袍脱了,将其套在身上。
还别说,穿上马甲后果然很暖和。
“这里头揣了啥?为何轻飘飘的?”沈昂问。
沈昭:“应该是禽类的羽绒,你瞧羽毛都跑出来了。”她从衣缝里捏出一根白色羽绒,拿给老爹看。
“嚯!果真是禽羽,下次咱家杀鸡也把羽毛留下来做衣裳。”沈昂笑道。
张山月拍拍丈夫的马甲:“记得在中原时,咱们乡里富贵人家也是会用羽毛做衣裳的,只是那羽毛总会冒出来,没穿一年就成夹衣了。”
“可不,也不知这件会不会跑绒。”
正说着话,就见沈衡气喘吁吁跑回来。
“爹!董先生他晕过去了,您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