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婚前不在意,婚后嫉妒成这样。
摄政王卡尔顿府的舞会上,他没忍住去找她。
他不想跟那些已婚男人混在一起。
于是他瞧见一头闪耀金发,黑色丝绒裙子的夫人,跟侍者交谈后,悄然离开了大厅。
他奇怪地跟了上去。
府后的花园一角,喷泉,雕像和树木的遮掩下。
那里候着一个人。满怀焦虑地转过身来,握住年轻夫人的手。
卡文迪许一皱眉,要赶过去。但闹出来会是对他妻子名声的损害。
他停住,看着这对互诉衷肠的情人,纠结了一下,还是没有戳破,到另一处偷听着。
……
“你做什么珀西勋爵。”
“我不能忍受了,夫人。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你一定能理解我的感情……今晚您主动的邀约。”
“什么!”
“您不是对您的丈夫毫无感情吗!”
“是啊。”
卡文迪许听不下去了,冷着脸转身就走。
……
艾丽西亚很疑惑。
“我对你也是一样,珀西勋爵,相比较起来,我更愿意选择我的丈夫。”
她很直接。
面前的青年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珀西勋爵,您为什么邀请我来这里”艾丽西亚质问着。
“什么”金发的年轻人一怔。他才心碎不久。
对了一番口供,再怎么样都意识到了不对。
珀西伯爵一脸窘迫。
两个人匆匆地道了别。
是谁开玩笑,还是故意让侍者传递消息,就不为人知了。
卡文迪许看着艾丽西亚回到了她身边。
他装作才回来,“你要的香槟酒。”
笑盈盈地递到她手中。
艾丽西亚接过去,刚才的意外她没放在心上。
“你要跳舞吗等下有法国的四方舞曲。”
卡文迪许捏着杯柄。
“好啊。”
她做什么我都能原谅她。
她是我最亲爱的的妻子。
艾丽西亚觉得她丈夫不对,神思恍惚。差点跳错了舞步。
“你在想什么!”
他连他最擅长的舞蹈都不会了吗
女孩轻蹙着眉。
他很快恢复了正常,没有扫她的兴。
舞会散场后,已经凌晨了。他上了马车,掐着她的腰,把人拉在怀里报复性地吻她。
艾丽西亚喘不过气来。他解着她的衣裙,探到了底下,掠过温热的肌肤。
这让她讶异之余,多了一阵阵的兴奋。
她看着她丈夫不同寻常的态度。
她一定会讨厌我的。
威廉。卡文迪许不在乎了,他嫉妒死了,他把他的绅士风度丢的干干净净。
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明她是他的。
但是,艾丽西亚却揽住了他的脖颈,一下地坐在膝上。
“继续。”她亮着眼睛说道。
她总是这样,把他控制的死死的。
卡文迪许喘着粗气,捏住她的小腿。攥得很紧,十指留下了红印。
马车四壁都有着软垫。
艾丽西亚靠在那,品味着这一新奇的感受。半明半暗中,他冲过来,胡乱地吻着她。
她手掌捧住他的脸庞,到脸颊时停住了。
“你是哭了吗”她抹过他的眼睫。
湿漉漉的,手指放在齿间尝了尝,咸的。
他直直地看着。
“你哭了。”她确认着。
“艾丽西亚。”他把她压迫到最角落,不留一点缝隙地揉在怀里。
“他们都比不上我,对不对!”
虽然不懂这个他们是什么,但艾丽西亚亲着他的眼泪,感受着他躲闪的颤动,黑暗中隐约可见的合起来的长睫。
她还是宽容地说,“嗯。”
“你最喜欢我了,是不是”他步步紧逼,想要得到个答案。
握住她乱摸的指尖,含在唇里。
那一片温热湿润紧紧裹住,吮吸着,和轻轻的啃咬。
“你再哭一下。”她命令着。
“什么”他咬她的手背,想留下痕迹,又下不了口,停在那里。
滚烫的泪滴落在手上,啪嗒一下。
艾丽西亚凑过来看着,他们的眼眸对视,他的长睫纠结在一起。
她空出的那只手,抚摸住他光洁的下巴。
“嗯,最喜欢你了。”
卡文迪许感觉到那只手,轻飘飘地滑下,扼住了他的呼吸。
……
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他在她脖颈处做着标记。他一边被艾丽西亚掌握,一边又想反抗恨恨地做些什么。
但是,他很乐于她这样。
她披散而下的金发,腰肢,白皙的脊背。在这方面,她就像他一样。
她会靠得很近,眼里只有彼此。
卡文迪许咬着她的耳垂,挺动着,掉着满是郁愤和不解的眼泪。
为什么他在她就这么脆弱,束手就擒他没法对她做什么,或者做什么她都不会痛苦。
艾丽西亚推着他的胸膛,上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