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姐,你怎么不进屋呢。”张少武打着招呼。
娄晓娥一瞟见张少武,脸上喜滋滋的,笑着说道。
“少武,我今儿脖子,又有点不对劲儿。”
“刚才去你家,薛婶说你还没回来,我就在院里等了。”
张少武勾了勾唇,心里想着,娄晓娥有别的想法?!
“晓娥姐,我回屋跟我妈说一声,咱们一会儿去你家按按。”
娄晓娥淡淡点头,站在前院等着。
张少武掀开帘子,跟张母说了一声,便跟着娄晓娥去了后院。
路过中院的时候,秦淮茹眼里噙着泪,不知道是受什么委屈,也不进贾家的西厢房。
秦淮茹瞅着张少武,前面有个娄晓娥,刚想张嘴,却抿着嘴不出声。
“淮茹,消食呢。”娄晓娥跟秦淮茹打招呼。
秦淮茹脸上尬笑,轻轻的点着头。
张少武看了一眼傻柱住的北屋,就见北屋紧闭着门,屋里却亮着灯。
俩人走到后院,张少武搓着手,一进屋看见许大茂,围在炉子边。
张少武傻眼了!
他没想到,娄晓娥会当着许大茂的面,将自己喊到家里来。
“少武,又得麻烦你了。”许大茂站起身,倒是很客气。
张少武脸上堆着笑,说道:“大茂哥!您别说麻烦,您为公社放电影的时候,那才叫奉献呢。”
许大茂听着张少武的话,喜上眉梢,嘴角扬着笑,“晓娥,这就是上过高中文化人,才能说出的话。”
“我心里听着是真痛快。”
娄晓娥浅浅笑着,半个屁股坐在床上,她眉眼弯弯的说道。
“少武,还是把棉袄脱了,才能按吧。”
张少武点着头,“对!其实,古法按摩那身上穿的衣裳,才薄呢。”
“在古代宫里,中医有一项技术,叫黄龙推拿,那都是···那都是没怎么穿衣裳。”
许大茂见张少武,吞吞吐吐的,笑着说道。
“不就是光着身子么,没什么不能说的。”
“你的意思是,夏天推拿的时候,最省事儿。”
“我大茂哥聪明。”张少武咧嘴一笑。
就见娄晓娥脱了碎花棉袄,脸部放在枕头上,薄背朝上。
张少武再次搓着手,将手搓热,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那我可按了。”
许大茂点着头,“你按你的,我站在一边学学。”
张少武伸手揉捏着娄晓娥的脖子,一股微妙的酥麻感,再次让娄晓娥,舒坦的不能自已。
“啊···呼。”
许大茂听着娄晓娥一声娇呼,堆笑说道。
“媳妇儿,有这么舒服吗。”?
张少武的手不停,用“马杀鸡”的按摩技巧,揉捏着娄晓娥的脖子,然后揉着背。
娄晓娥并没回答他,而是小腹中那股酸爽,让她绷直双腿。
又是一股难以莫名的电流,直冲自己的天灵盖。
娄晓娥咬着牙,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少武,你是不是用内力在按。”许大茂双手拢在胸口,琢磨的问着。
“我听说,练武术的人,都会内力。”
张少武深呼一口气,双掌叠起放在娄晓娥的脊椎骨根,猛地下压。
喀嚓。
骨头细微的声响,让娄晓娥再次舒坦的,喊了出来。
“舒服。”!
许大茂一看娄晓娥那么舒服,立即催促说道。
“娥子,你起来。”
“我躺在床上,也让少武给我按按。”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扬声说道。
“你不知道,推拿很费力气。”
“少武,累了吧。”
张少武深呼一口气,微微发出喘气的声,点着头。
“有点。”
许大茂不是没眼力见的人,忙不迭的倒了一杯水,递到张少武的跟前。
“少武,喝口水歇歇。”
“等你歇一会儿,帮我按按。”
“许大茂,你脸真大。”娄晓娥从床上坐起来,又穿好自己的碎花棉袄。
“我是少武的姐,他给我按,那是姐弟情深。”
“给你按,你想的美。”
张少武揉着鼻尖,就听许大茂笑着说道。
“你是少武的姐,我就是少武的姐夫。”
“今儿,少武累了,明儿再说。”
谁曾想,许大茂刚说完,娄晓娥抓着张少武的手说道。
“许大茂,你想都甭想。”
“少武以后,只能给我按,别人没这福分。”
许大茂无奈的笑着,他现在还不敢跟娄晓娥动手,只能服软说道。
“得得得,少武是你弟弟。”
就在此时,许大茂拿出一瓶黄桃罐头,塞到张少武手里。
“少武,这罐头,是别人送的。”
“你拿回去,让弟弟妹妹吃,我家不爱吃。”
张少武哪能不懂这人情世故,现如今的年景,别说罐头,就是观音土,弄不好都得靠抢着吃。
“大茂哥,我是真当晓娥姐,当我亲姐。”
“这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