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给你五毛,多了没有。”
“五毛不行,最少一块五,再少就不够检查用的了。”
一顿子拉扯,最终阎解成从他爸手里拿到了一块钱,立马就变得活蹦乱跳的了,老二老三也有样学样,从他爸手上拿到了两毛钱,他俩没受伤,要不了那么多。
“爸,以后你在有这种事情还找我们,保管给你办的妥妥的。”
阎埠贵痛失一块四毛钱的巨款,心痛的都无法呼吸了。
这得要多久才能把这点省出来啊,看来从明天开始,做饭得少放点粮食,菜也也要少放点,油盐更要少,阎埠贵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省钱他可是一把好手,他能精确到一分一厘,算计的可好了。
阎解成拿了一块钱乐颠颠的回去了,拿着钱在于莉面前显摆。
“媳妇,你看这是我从我爸手上抠出来的一块钱,厉害吧我。”
“出息,就为了一块钱,你高兴成这样,我以为有多少呢。”
“你不懂,这可是从我爸手上弄钱,他手有多紧,你不知道啊,那可是不容易。”
他还学着阎埠贵说话的语气,学了一句阎埠贵的名言。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简直是一模一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阎解成腆着个脸凑到于莉跟前,像只哈巴狗。
“媳妇,你看今晚高兴,要不咱俩那个…嘿嘿。”
脸上那股猥琐劲一点都掩藏不住。
于莉翻着白眼,看了他几眼,一天到晚心里就想着那点事。
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于莉示意他快一点。
嗯,阎解成确实快了一点,于莉还没起感觉呢,他就完了。
“不是,你这也太快了点吧,我都还没感觉呢。”
“有点累,有点累,最近太累了,下次,下次啊。”
“这话你都说了多少次了,哪次有长进,还不是都是那么点时间。”
阎解成有点受打击,他也不知道自己咋会这样,难道是身体不行?
有点费解,关键是他也没了解过别人的时间长短啊,算啦,睡了,把人累的,头一沾枕头,呼呼的就睡着了。
气的在一旁的于莉恨不得用枕头把他捂死,什么人呐,把人撩起来,他自己泄火了,她怎么办呀。
她又想起林立来,她有点着迷,眼神在黑夜里慢慢虚幻迷离起来。
许久之后,喘息声平静了下来,在夜色中变得细不可闻。
今晚的学习,引发了各家的积极讨论。
前院老陈家,老陈正对着他媳妇发表看法。
“看到没有,人就得强势一点,把阎埠贵几人打了,他们一点脾气也没有,街道办也不会偏袒他们,这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快点,孩子睡了,咱俩争取要个老三。”
老陈媳妇无奈,只得照办,毕竟她男人今天可是为了维护她,才和人打架的,自己可不得慰劳慰劳他。
门口住的老骆头喝了二两小酒,立马就变得晕乎乎的,真是仙仙欲飘,到天上的街市逛街去了,不到酒醒是回不来了。
中院何雨柱因为受伤没有去学习,街道办的也没有叫他,先叫他养伤吧。
毕竟这受伤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还是不要关注太多。
要不何雨柱非得被拉出去冻上几个小时。
秦京茹给他喂了顿水,稍微按了一会摩,收拾好,就躺在何雨柱旁边,准备睡觉了。
贾家,贾张氏在桌子上洋洋得意的给大家说着话。
“你们看到没有,这阎埠贵昨天才被抹去了三大爷的名号,今天就被人揍了,说是眼镜都被人踩碎了,我要是能当上管事大爷,也一定能在院里横着走。”
秦淮茹都懒得理她,人家是因为当那个管事大爷名号才在院子里说话有人听得吗。
得有威望,呃,好像也不是啊,阎埠贵这不就被人给揍了。
他要还是那个三大爷,估计前院老陈家也不敢揍他。
棒梗没听他奶奶在那瞎咧咧,在努力练着功,练好了他师傅给钱花。
易中海家,他夹了一大片肉塞在嘴里,使劲嚼了几口,香,是真香。
他现在不当这个一大爷了,不用装了,索性放开性子享受一把人生,叫媳妇割了一斤猪头肉,把门一插,小酒一喝,享受这人生,多惬意啊。
以前为了装作道德天尊的样子太累人了,只要放下道德,享受缺德人生,原来是这么舒服。
呃,他这是不是点偏了什么东西,这心态放飞的有点厉害。
这两天连聋老太太的饭都没给送,这老太太也不知道在哪吃的。
可这跟她李翠兰有啥关系,自己老伴又不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了,也不用做表率了,她才不去照顾死老太婆呢,她爱咋地咋地,反正她不是有钱吗,自己花钱买去。
不过人聋老太太也饿不着,她这段时间把钱交给秦京茹了,这农村来的丫头,人还不错,每天做了饭都把她搀到屋里来,叫她一起吃饭。
她老太太是缺那顿饭吗,她是缺陪她说话的人呐。
这人老了,可不就是怕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