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要干什么!”
季博达终于害怕了起来,但为时已晚。想反抗根本反抗不了宁君那巨大的力气。
该死,这个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她不是贫困生吗?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看来还是让独舞过得太滋润了!从明天开始学校食堂就该全方面涨价!争取让她吃不上一碗饱饭!
“咔嚓”
在一阵突破天际、痛彻心扉的长时间剧痛后,校霸最终喊出了声音。
“啊啊啊——独舞,你在干什么!”
“女人,我命令你放手!”
见目的达成,宁君适时地松开了手。
而季博达的右手彻底变成青紫色,他心中的怒意也到达了巅峰。
憋屈、不解、愤怒、憎恨萦绕在他的心头。
他出手,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可没有别人欺负他自己的份!
99个被他欺负的贫困生中,就只有独舞仗着被他喜欢的资本,最是猖狂!
“女人,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季博达无法理解独舞的态度为何转变的如此迅速。
明明在一天前,独舞还是个窝窝囊囊到处受气的没背景沙包。
怎么今天跟点燃了炸药桶一样,一点就炸。
拥有未发育完全的大脑以及拥有惊世智慧的季博达很快为自己想好了理由。
“女人,你玩的太过火了!你引起我注意力的手段格外卑劣!”
独舞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力,变得不一样了,但绝不可以用伤害他自己的利益。
宁君回过头,淡然一笑:“贱种,你说话的方式还是那么的搞笑。”
语毕,宁君猛拽季博达的头皮,将他的头狠狠地朝玻璃材质的窗户撞过去。
“砰楞——”
玻璃炸裂,锋利的碎片刺入季博达的头。
“哼啊啊啊————”
教室右方传来季博达杀猪般的惨烈嚎叫。
玻璃碎片扎进头皮,锋利的边缘划破他脸上的肌肤,他整个头颅鲜血淋漓。
痛,真的是太痛了。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过。
“独舞,你好样的,我要整死你!”
上一个说要整死她宁君的,现在还在躺着,等着人救援。
“啊啊啊,你们都瞎了!都假装自己没有看到吗!”
按理来说,他这么痛苦地惨叫,班上的那些同学理应过来帮自己。
“顾易!欧阳夏雪!快过来帮我!”
宁君皱眉,季博达不愧是本文的真-男主,男主二号和男主三号虽然表面上与男主势均力敌,但说难听点就是季博达身边的高配小弟。
有关于独舞的赌约,从始至终都是季博达一个人主导。
但再好的小弟在今天也失灵了。
欧阳夏雪和顾易就像是没事人一般,端正地坐在位置上听课,置若罔闻。
无论季博达如何大声呼唤,两人全当没看到,动都没有动一下。
就连整个班级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气氛,他们全都端正着身子,目不斜视,背对着季博达。
“人呢!老A,老B,老C,你们大哥我被欺负,还不过来帮忙!”
季博达的呼救好像没人听到。
“不对,为什么他们都听不到我的求救声!”
他可是校董的儿子啊!全校富家子弟之中背景最逆天、最能呼风唤雨的人,他不相信这些人能被独舞给收买!
“季博达同学,我对你的捉弄,你喜欢吗?”
宁君嘴角扬起笑意,落到季博达眼里就变成了狰狞的笑。
“独舞!我要杀了你!劳资当鬼都不会放过你!”季博达挥动仅存的左猪爪,奋力向宁君冲去。
宁君嗤笑,握住左爪,再次将他的左手给打折。
“原来你也会感觉到痛苦,被打了要反抗。你让我在厕所被那群人霸凌,还要我笑嘻嘻地忍受疼痛,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有多疼呢。”
季博达再次发出惨叫,面色如墨阴沉到了极点。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她知道?她都知道了?这怎么可能,明明他隐藏的极好!
“砰”季博达的身体重心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撞到在地面上。好听就是好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宁君顺势回到座位上,班上的同学如梦初醒般,很快,坐在季博达身边的女生发出尖锐的呐喊。
“啊——”
在季博达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了班上女生的嚎叫。
“老师!季博达他撞窗了!”
班上顿时乱成一团。
“天呐,怎么搞的,怎么会有人自己一头扎进玻璃里,是看不见窗户了吗?”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其他同学道:“别急,说不定是季博达同学靠近窗户,窗户玻璃碰巧炸了呢。”
就是没有人说独舞。
“季博达同学也太不小心,怎么一下子被玻璃片划伤了呢。也没听说过季大少爷有自虐的爱好。”
他们视角齐齐望向季博达。
有比较正常的怜悯同情、震惊和不可思议。但部分家世不亚于他的人,则充斥着幸灾乐祸和嘲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