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上人啊,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时便被你深深吸引,对你一见钟情。”
“我忘不掉你的脸庞,忘不掉你的背影,忘不掉你身上的气息,忘不掉你的一丝一毫。”
“我的心上人啊,你何时能注意到我,看我一眼呢。”
“我不伤心,也不难过,我会带着丰厚的嫁妆,等到你回头那一天。”
“我的心上人啊,你何时归来,我一个人好孤独、好冷,我想你啊。”
“我的心上人啊,我找到你了,我抱着你,你也终于注意到我,深情的注视着我。”
“我将你紧紧锁入我的心扉,可我好想哭,我的泪水打湿了你的尸骨。”
“我的心上人啊,你怎么一动不动?你怎么一语不发?”
“我的心上人啊,你紧紧抱着我,我们相拥在一起,我哭的梨花带雨,却等不来你任何一句安慰与回应。”
“我的心上人,我爱你,不管你是什么模样,我依然爱你,我们静静看着对方,迎接黑夜的降临。”
……
这一晚,风念痕睡的不是很好,他做了个很古怪的梦,梦见一名容貌绝丽的女子,身着淡色长裙,在一堆白骨中翻找出一具已经发黑尸骨,最后抱着它失声痛哭。
他皱着眉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一切,却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作罢,兴许是昨天他对那白骨山有不小的印象,才使得他做梦梦见了与白骨有关的东西。
洗漱收拾一番过后,他这才换了身干练的青衫,走出房屋。
陈落此时正坐在窗前穿针引线,刺绣着一朵还未完成的蓝白色冰花。
见到风念痕醒来,她莞尔一笑,温柔道:“念痕,早,饿不饿?”
“师姐早。”风念痕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笑道:“饿倒不至于,毕竟已经辟谷了,但我有些嘴馋,也习惯了吃早饭。”
“嗯,那念痕你在这里等等,一会儿我叫人从御膳房送来。”
“不用了,师姐,我走过去就行。”风念痕连忙摆手,昨天回到麟霞宗,他对麟霞宗的布局也有了了解,也就不用担心会在麟霞宗出现迷路的情况。
“念痕,你现在出去恐怕就会被一大群人围住哦。”陈落一边继续着手中的刺绣,一边温柔笑道。
“啊?发生什么了?师姐。”风念痕有些不理解的询问道。
原来,风念痕从琅琊宝境回来一事已经不是个秘密了,经过一夜的发酵,已经让得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自然而然的也就有许多人闻讯而来,特别是其中还有几名境界不低的大能,每个人都想来得知琅琊宝境崩塌一事具体情况。
如今,整个麟霞宗四周包围了诸多修士,都在等待着风念痕的出现。
若不是因为圣宫此时对外宣称风念痕是圣宫弟子,恐怕这些修士早已闯入麟霞宗,将风念痕揪了出来。
“念痕,你来看。”
陈落往身旁挪了挪,为风念痕留出一个空位,后者来到窗边往外看去,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整个麟霞宗像是一夜之间出名一般,被上千名修士包围在中间。
如果要很形象的去表达这惊人的一幕的话,鸡蛋再好不过了,没错,麟霞宗就像是蛋黄,而那上千名修士就像是蛋壳一样,包裹作为蛋黄的麟霞宗。
只是,不同的是,蛋壳是保护蛋黄,而这些修士却是虎视眈眈的注视着麟霞宗,准确的说是等待着风念痕的出现。
风念痕从窗口缩回了头,拍拍自己的胸口,讪讪笑道:“还是麻烦下师姐吧。”
陈落掩嘴轻笑着放下手中刺绣,从储物袋取出一张白纸,写下几行小字,最后将那白纸折叠成了千纸鹤,抛出窗外。
没过多久,风念痕心满意足的吃过一顿饱腹的早饭。
陈落坐在桌边,静静的刺绣着手中的活,风念痕好奇的看了眼,才发觉那布匹上是自己昨天那朵不起眼的冰花。
“师姐原来还会刺绣这种细活啊。”风念痕坐在陈落一旁,探着脑袋,视线跟随陈落的手指移动着。
“我娘是做服装的,我就跟着我娘学了这门技术。”陈落轻声说道:“可惜我功夫不够,没能展现出它本该具有的灵动,看着也没那么好看。”
她轻轻抚摸着布匹上的冰花,触感柔软细腻,只可惜,冰花比起真正的冰花失去了淡淡的光晕,但也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师姐你就不用谦虚了,这不是很好看吗?”风念痕皱着眉头,在他眼中,这朵因刺绣而出的冰花毫无任何瑕疵,根本找不出任何缺点。
“不一样的,念痕,在对刺绣功夫十分深厚的人眼中,它就会很普通,若是我娘看见它,我大概是要挨板子的。”陈落笑着说道,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
“我小时候也挨过师父板子。”风念痕憨笑道:“是师父教我读书认字,那时候还是个十岁的孩子,比较容易认错字,认错了师父要么就会给我一个结实的核桃要么就是挨师父一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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