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的冬天,那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冬天格外的寒冷,住在徐家对面的于家平时本就过的穷困潦倒,恰巧那年冬天突发暴雪,导致于舒舒一家死于寒冷之中。
于舒舒为什么活过来了?是她的家人将所有能取暖御寒的东西都放在她身上,徐家人发现的时候,于舒舒身上裹了两件破烂的大棉衣,还有两床有破洞的棉被。
在于舒舒旁边,还躺着几具冻僵的尸体,没人注意到,那些尸体的背部被人用刀割开过,露出已经冻烂的血肉。那都是于舒舒的家人,那一年,于舒舒家破人亡,被好心的徐家收养。
但镇里人都不喜欢于舒舒,认为于舒舒天生命煞,容易克死家里人,私下里都在说她的坏话,还时不时的会劝徐家人不要养这个煞星。
不过,那会最让于舒舒感激的是,不管镇里人怎么说,徐家人却是从没想过要赶走于舒舒,反而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尽管于舒舒在镇里经常被其他人和小孩嫌弃,但在徐家,于舒舒很幸运的多了两个玩伴,徐戏酒和何晴,也正是有两人,于舒舒才没有在那些嫌弃的眼神中走上极端。
随着时间的推移,于舒舒长得越发美丽动人,甚至连何晴也要弱上三分,而镇里人不知道的是,徐戏酒早已和于舒舒情定终身,两人之间情投意合。
徐家人估摸着也是清楚这件事,所以在两人成年后不久,便宣布了二人的婚事。
何晴虽然也喜欢着徐戏酒,但她心里也明白,徐戏酒喜欢的人终究只会是于舒舒,而不是她,也因此在后来逐渐退出了两人的世界。
不过,这事被何坊树一家知道了,他们很看重徐戏酒,认为徐戏酒和自家何晴青梅竹马,这婚要结也应该和自家何晴结,徐家不同意,两家也自此闹掰。
这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但好景不长,于舒舒在不久后的一天夜晚为徐清虎,徐忠和赵芬蝶三人端糕点时恰巧听到了三人的谈话。
“等到戏酒和于舒舒大婚,我们便可以带着戏酒一同步入修仙界,从此脱离凡胎,做人上人。”徐忠一边期待着日后成仙的生活,一边“嘿嘿”笑着。
“可不是嘛,等我们都修了仙,哪还有外面那些凡夫俗子的事,只要我们一声令下,谁敢不服?”赵芬蝶说道。
“行了,你们二人也太心急了些,这还没大婚呢,小心你们的表现出卖了自己,提前将我们的计划暴露出去。”徐清虎瞪了眼两人,但他的脸上却也毫不掩饰的堆满了笑容。
“呵呵,可怜那于舒舒,还傻傻的认为咱们心好救了她,要给我们报恩,殊不知在我们救她的时候,便盯上了她的先天灵体。”赵芬蝶阴笑道。
“哈哈哈,还有小镇上的那些人,也是愚蠢,于舒舒才是最大的机缘,要是等到大婚那日,当他们知道他们全部死在徐家,当作祭品助于舒舒聚集天地灵气的时候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呢。”徐忠目光深沉,目中透露出深深的杀意。
“还有于舒舒,她要是知道这些,会有多崩溃?可惜她也不会有知道的机会了,毕竟在她知道前所有人都死了,包括她自己。”赵芬蝶目露潮意,瞳孔中浮上一抹血色。
于舒舒也正是被这一句话吓到了,吓得不小心摔碎了手中的盘子,也是这一声让屋内的三人察觉到事情败露。
于舒舒不敢多做停留,当即跑离徐家,徐清虎三人害怕事情败露,被镇里人知道,也就没敢大声声张,三人结伴一起追寻于舒舒,她逃,他们追,她插翅难飞!
于舒舒在月色下奔跑中。奔跑的途中不小心踩中镇里人安在山上的陷阱,当即倒在地上,等到她痛苦的取下脚踝上的陷阱时,徐清虎三人早已追上了她,将她团团围住。
那一夜,是于舒舒最难过的一夜,也是于舒舒最痛苦的一夜,三人知道事情已经被于舒舒知晓,于舒舒不会再配合他们,为了管住于舒舒的嘴,三人将于舒舒活生生的折磨至死。
三人用泥土塞满于舒舒的嘴中,不让她发出惊叫声,随后,又一人捡起一块路边的石头,狠狠的一次又一次砸在于舒舒身上,又用地上的陷阱一次又一次拍在于舒舒的头上。
直到于舒舒被砸的没了呼吸,头破血流,红色的鲜血流了一地,身体被打出千疮百孔,三人才肯罢手。
于舒舒心里怨恨,死不瞑目,她恨所有镇里的人,是他们对她的造谣诽谤,她不是什么煞星,也不是天生克家里人!
她恨徐清虎三人,也恨徐家所有人,原来救她不过是一个谎言,什么心好,不过是他们虚伪贪婪的伪装罢了!
她更恨徐戏酒,恨徐戏酒的虚情假意,也恨徐戏酒那虚假到让她信以为真的爱意,什么爱她一辈子,什么和她共白发,什么与她私定终身,都是骗人的罢了。
“最后的我含怨而死,化作厉鬼,本想杀死他们三人,但他们三人身上竟有法器坐镇,使得我无法对他们动手。”于舒舒苦笑一声,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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