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觉得愧疚几分!
看着她这般懂事,握着她的双手叹息片刻!
便将手腕上戴着的金镶玉镯子取下来,戴她手上时叹息一声与她说!
“碧玉,你不愿意我也不便为难,如今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些,若是手头紧缺银子便拿去当了!”
瞧见她不愿意,担心她就如上一世那般重蹈覆辙,便将手上名贵的镯子给她!
“大小姐,若是您与武都督不嫌弃奴婢,奴婢愿意!”
瞧见她忽然不开心了?
便将镯子重新戴在她手上,内心纠结再三跪在地上与她说!
若是因为她不认武都督为义父,又惹她不高兴才是天大的罪过!
她深知自己是个奴婢,能给太后当义妹已经是天大的福气,若是她拒绝此番好意才不知好歹!
“碧玉,你当真愿意?”
听见她同意了?
喜极而泣握着她的手,满眼庆幸与她说。
“我们今日便出宫,今日去闯一下那道瑄元门!”
“可是……”
听到她今日要出宫?
忽然,她想起陪嫁进宫那夜,遭了把守宫门的侍卫毒手!
听到“瑄元门”二字她还是有些退宿!
“放心,如今那些侍卫不敢给哀家脸色看,有些事情还是要勇于尝试!”
瞧见她欲言又止伸手抓紧衣领?
心疼的握着她的手,瞧着她的脸上泛起些虚汗?
拿着手帕轻轻擦掉她的额间虚汗,安慰着!
“大小姐,我相信你。”
听着她的安慰,她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出宫!
“于嬷嬷,速去准备凤辇,今日哀家的义妹出宫省亲。”
瞧见她点头同意,拉着她的手走出凤仪宫。
于嬷嬷闻声早已将凤辇准备好,“太后娘娘,您请。”
瞧见两人同时出来她有些疑惑?
略微沉思片刻,便伸手搀扶她坐在凤辇之上。
“碧玉姑娘。”
瞧见碧玉也要乘坐凤辇,急忙出言提醒!
听到她的提醒?
瞧着端坐凤辇上的她贵气明媚,识趣的站在凤辇右侧。
“忘了跟你们说了,从今日起碧玉姑娘是哀家的义妹,哀家拥有的她也要有。”
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温柔一笑拉着她的手,一起坐在凤辇之上。
轻轻抚摸着她犯愁的脸蛋,语气极为郑重与凤仪宫的宫人宣布今日之事。
“奴婢叩见碧玉千金。贵体金安。”
“奴才叩见碧玉千金,贵体金安。”
听到宫女奴才的叩拜之礼,看着碧玉笑着与她说。
“快让这些宫婢与奴才免礼,虽说你是哀家的义妹,也不能让下人一直跪着?”
“奴婢……”
“你们都起来起来吧!”
听着她温柔的提醒,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用力在手腕上掐了一下,便让跪在眼前的宫人起身。
“奴婢,多谢千金大恩。”
“奴才,叩谢千金。”
瞧见宫人的跪拜之礼,看着她坐在身边,内心也开心了许多。
[碧玉,重生一世只要我活着一日,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我拥有的权利你也有,我拥有的富贵荣华你也有,你就是我的亲妹妹!]
“大小姐,您怎么了哭了?”
瞧着她看着自己时美眸闪烁着泪花,担忧的抚摸着她额前碎发,温柔的询问。
听到她总是担忧的询问?
握着她的双手婉儿一笑与宫人说,“没什么,起驾回都督府。”
“太后娘娘与武千金出宫省亲,尔等速速跪拜。”
听着宫人与侍卫的参拜声,笑着离开让人觉得压抑的深宫。
“草民叩见太后娘娘,叩见武千金。”
看着京师老百姓的参拜声,她温柔一笑又深深叹息一声!
“奇怪,太后娘娘是武都督的嫡女,这个婢女记得是陪嫁丫鬟,怎么成了武千金?”
老百姓好奇的抬头,看着凤辇之上的两人低着头议论。
“难道是武都督外面的养女?”
“武都督才五十几岁,又是出了名的心疼嫡女与庶出儿女,在糊涂也不必让女儿给嫡女当宫婢吧?”
“传闻碧玉姑娘对太后忠心耿耿,难道是太后娘娘赐她武姓?”
“如今武姓也算皇姓,碧玉也算运气好能得到皇姓!”
“走了,走了,凤辇走远了,我们去武都督府上瞧一瞧?”
老百姓低头议论一番,瞧着凤辇逐渐走远,纷纷起身跟着凤辇离开的方向去武都督府。
“叩见太后娘娘。”
都督府门前的家丁,瞧见太后回府急忙跪地行礼。
看到都督府门前盛开的海棠花,她忽然回想起,门前盛开的两棵海棠花树,还是北冥沥二十岁讨伐南疆凯旋归来时,从怀中掏出两个棵血染的海棠花树苗!
他将海棠花树苗带回来时,不顾身上的剑伤抱着她在门口栽种好。
他将树苗栽种好后又被天子急召,当晚他一进宫便再未来过都督府,听闻到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