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将他扔下桥,他能记一辈子。这?个说客当不了。
他推脱道:“晖少爷,令弟对我一直不喜,你还是另请他人。”
“为何?对你不喜?”
“不知?。”
“你救了他,他还对你不喜?”
李帧道:“如今晖少爷是文韬书肆东家?,我是书肆伙计。喜也不喜了。”
高晖犹豫了下,道:“那总强过我吧?帮我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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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慎思今日身体好?一些,腿伤还疼,便没去苏夫子那里?,坐在院中棚子里?,跟着?俞慎言写文章。
李帧搬着?箱子过来,俞慎言走出棚子,询问:“这?是?”
李帧朝棚子里?的孩子看了眼,道:“晖少爷让我送来,给你们赔罪的东西。是笔墨纸砚和去岁各省乡试闱墨。”
俞慎思冷哼一声。
俞慎言打开箱子看了眼,笔墨纸砚均是临水县能够买到?最好?的一类,书也送得有心。他看到?最上面一册是南原省乡试闱墨,拿起来翻来。脑中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装作无意将书翻到?中间位置,笑问:“李郎,此?书是你刻的?”
“不是,从省城运来。”
“看看这篇策文。”说着将书递过去。
李帧当是书中有什么瑕疵,接过去,见到?最右侧一行字:南原省己酉科乡试第十名萦州府项格。
他抓着书的手稍稍抖了下,面色也冷下来。
俞慎言见他神色异样,道:“他这?篇策文,和其弟丙午科第三?名经魁项柯的策文比,还是差了些。项柯那篇策文,排云书院的夫子言,点为解元亦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