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头发,又被吹干,安神汤的作用也渐渐上来,被沈灼言安置在松软的被子里没一会儿就意识昏沉,沈灼言一直坐在旁边陪着她,像是没什么事情比她睡觉更重要。
等到确定南隐安睡,对周遭的一切都感知不到的时候,轻拍着她后背的手慢慢停了下来,脸色也渐渐变得阴冷,连周遭的空气都似乎在这一刻凝结起来。
沈灼言放缓动作离开卧室,将门缓缓带上,沈叔在外面等着他,明白他要做什么,未等他询问就先一步汇报:
“秦艺晗还在录制节目,马场那边已经关闭,节目组的人员也全部回了榕园。”
“走着回去的吗?”沈灼言问了这么一句看似没什么逻辑的话。
沈叔看他一眼,没回。
“不公平是不是?”沈灼言勾出一抹阴森的笑来:“我的南南躺在这里忍着疼痛连洗澡都不能,她却依然能够平平顺顺的走着,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沈叔从沈灼言回到沈家就一直在他身边侍候,如今也有十几年的时间,对这位小少爷也算的上了解,但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这一刻屏住呼吸,不敢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