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隐对自己皮肤的状态还是很了解的,所以第二天起床在镜子里看到脖颈那处还有一个鲜明牙印的时候也没见意外,安静的洗漱。
沈灼言敲门进来的时候,南隐从开着门的卫生间转头过来看他一眼,沈灼言走过来揉一下她的头顶道了声早就转身去衣帽间给她搭配今天要穿的衣服。
南隐洗漱完走过去衣帽间门口,探出脑袋看他,提出自己对今天穿搭的要求:
“要高领的。”
“嗯?”沈灼言回头看她一眼,只看到她一颗脑袋,便猜到什么,对她伸出手:“过来我看看。”
南隐抿了抿嘴唇,倒也没反对,乖乖走过去在他的面前站立,主动抬头让他看清楚自己留下的痕迹,说:“你咬人还怪狠的。”
“不是说不疼吗?”沈灼言摸了摸那处痕迹:“今天疼了?”
“今天也不疼。”南隐说:“但这和你咬人狠是两回事。”
南隐用手指指自己的脖子:“你看看,是不是还能清楚的看到这是个牙印,咬的轻今天根本不可能还能看出来。”
不知哪里说的不对,这句话过后沈灼言的眸色明显重了起来,以至于南隐都感受到他情绪上有了鲜明的变化,看着他的目光里都开始透着一些担心:
“你怎么了?”
沈灼言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不知为何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片刻之后倒是笑了笑:
“没什么。”
南隐其实不太相信他瞬间情绪的转变是‘没什么’,可沈灼言不想说,自己也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也只能暂时将这个问题搁置。
但不管因为什么变得不开心了,南隐都还是想哄哄沈灼言的。
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在他拿着一件奶黄色毛衣对着自己比了一下的时候,南隐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
沈灼言从来不会拒绝南隐的要求,见此便低下头来:“怎么了?”
“你是还想咬我吗?”南隐在他耳边轻声问。
沈灼言一怔,完全没想到南隐会这么问自己,只是还没有等自己反应过来,南隐又补充了一句:“晚上行吗?现在我饿啦。”
沈灼言看着南隐,许久没有说话。
聪明如沈灼言,怎么会瞧不出南隐是在哄自己,逗自己开心,她或许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一个节点情绪有了转变,但她却是真的想自己开心起来。
甚至不惜以自己为饵。
哄自己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沈灼言开心起来:“晚上可以咬?每天都可以咬?”
南隐觉得他有点得寸进尺,但咬一次和一百次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南隐也只是思考了几秒钟,就很大方的答应了:
“可以,但我今天有点想吃蛋卷。”
学会谈条件了,有进步。
“好。”沈灼言心情很好的捏捏她的鼻子:“南南也可以每天都吃蛋卷。”
说完这句话沈灼言就又专心挑选衣服了,南隐在他身后站着看他为自己搭配,心想,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想用蛋卷换咬我这件事。
连着下了两天雨,节目组都没有安排活动,南隐得以好好学习,林炡每次过来都没见到南隐,小声跟沈灼言抱怨:
“导演都跟我哭了,说小南隐这么学下去,关于你们的镜头真不好剪,一个学习一个侍候,每天都跟复制粘贴一样,观众不喜欢看啊。”
沈灼言淡淡应了一声:“那你就加油争取多一点镜头,为节目组分忧解难。”
“这要是个十八禁的节目那肯定没问题,我在床上的十八般武艺都能让节目组拍个纪录片出来,但这不是啊哥哥。”林炡说:“别难为我了,小南隐也该放松放松了不是?明天放晴了,去马场玩玩啊?”
沈灼言想了想南隐这几天的学习强度,也确实该出去走走,便答应下来:“好。”
林炡这个天气预报很准确,第二天风和日丽,众人在午后去了马场。
没来过南苑的人,包括南隐自己都以为南苑即便有马场但应该规模也不算大,到了才发现他们对南苑真的是一无所知。
站在马场的入口处,有那么一瞬间南隐甚至以为自己来到了草原,但诧异的次数多了,回神的速度也就快了,南隐这一次很快回神,和旁边走过来的陶知安打了招呼:
“陶老师好。”
“南隐今天很帅啊。”
南隐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笑了。
没有意外,她今天的衣服也是沈灼言挑选的,黑色的紧身小脚裤,及膝的黑色平底靴,白色的衬衫收进裤腰,配上一个黑色的的束腰绑绳小马甲,将一双腿衬得格外修长,头上还戴了一顶黑色的牛仔帽,整个装扮英气逼人。
盛放过来的时候视线在南隐的身上扫过,难得没有停留,倒是秦艺晗跟南隐打了声招呼,惊得南隐愣了愣,食指悄悄戳了戳沈灼言:
“好吓人啊,她居然跟我打招呼了。”
“怕她?”
“不怕不怕。”南隐说:“就是感觉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沈灼言往秦艺晗的方向扫了一眼,轻笑一声,带着南隐去选马的同时小声跟她说:
“大概是瞧出盛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