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姑娘,切不可掉以轻心!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那荣家向来与我们不和。殿下与他们,积怨颇深。说不定殿下这次受伤,就是他们做的。姑娘务必小心防范,切勿被其表面的甜言蜜语所蒙蔽。”思香道。
单尘书道:“无妨,我心中有数,你也早些歇息。”
仔细一想,思香说的也不无道理。
……
“一群废物,我已经把他身边的人都支开了,你们那么多人,竟然还让他逃了。”荣郡守气急败坏的说道。
“大人,这确实是我们的疏忽。”一名下属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疏忽?这是严重的失职!”荣郡守怒目圆睁,“你们知不知道他的逃走,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
“大人息怒,我们一定会尽快将他捉拿归案。”另一名下属连忙说道。
“尽快?你们有这个本事吗?”荣郡守冷笑道,“我看你们就是一群饭桶,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大人,现在怕已经打草惊蛇,他是不能留了,以免楚北文醒来,查到我们的头。”荣郡守身边戴着银色面具的人说道。
荣郡守听闻,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那可是他培养了已久的杀手。
他深知打草惊蛇的后果,原本精心策划的计划可能会因此功亏一篑。
他沉默片刻,然后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必须想办法应对。你可有什么良策?”
银色面具人微微低头,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大人,为今之计,杀。”
“可是”荣郡守似乎有些犹豫。
“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银色面具人低声劝道。
荣郡守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好吧,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此事须得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放心吧,大人。”银色面具人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银色面具人转身离去。夜黑风高,银色面具人悄悄潜入的藏身之处。
他身手矫健,如同鬼魅一般,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房间内,受伤的男人正在熟睡中。银色面具人无声无息地靠近,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瞬间,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透露出一股警觉。
&34;是你!&34;目标认出了银色面具人。
银色面具人微微一惊,但随即恢复了冷静,他迅速出手,刺向男人的要害。
然而,男人并非等闲之辈,他侧身躲过攻击,与银色面具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
银光交错间,只见男人一个闪身,避开了面具人的攻击,同时伸手夺下了他手中的匕首。
面具人见状,心知不妙,连忙向后退去。
男人岂能轻易放过他,步步紧逼,招式越发凌厉。
面具人左躲右闪,险象环生。
关键时刻,面具人开口说道:“既然你已经暴露,大人必定会善待你的家人。”
男人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震,他的攻势略微一滞。
然而,瞬间的犹豫之后,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手中的招式也愈发狠辣。
“哼,少来这套!”男人怒喝一声,“你的花言巧语对我毫无作用!大人不会这么做。”
男人使出全力,一脚将面具人踹飞。面具人倒地后,吐出一口鲜血,但他并没有放弃,挣扎着站了起来。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你!”男人怒吼道。
面具人擦去嘴角的血迹,冷笑着说:“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说完,面具人再次冲向男人,两人又激战在一起。
最终,男人找到了面具人的破绽,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面具人瞪大了眼睛,缓缓倒下。男人看着他的尸体,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家人……”男人暗暗发誓。
这里是不能住了,如果真的是郡守不能留他,他需另辟出路才是。
可是世界之大,哪里还有他们的容身之所。
从他父辈起,他们就是郡守家的死士,为今之计,找到定王殿下才是。
但他……
第二日,单尘书难得起了个大早,往旁边的床上一看,楚北文不知何时已经醒来。
正坐在床边端详着她。
单尘书连忙摸摸自己的头发,并没有不妥之处。
不得不说习武之人的身体素质就是好。
想起荣诗诗的话,直接说出口,又太过功利,索性走到楚北文的床边,“殿下,醒了,怎么不让他们进来为你梳洗。”
“本王在看你,不想被人打扰。”楚北文嘴角微扬,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单尘书脸一红,低下头,“看我作甚我脸上又没东西。”
“你可比初见时好看多了。”楚北文的目光肆意而温柔。
单尘书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谢殿下夸奖。”
楚北文笑了笑,拍了拍床沿,“过来。”单尘书有些疑惑,但还是走上前去。
楚北文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