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北文做的事情,爷爷他知道吗?
南疆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他不想着怎么解决问题。
单尘书原本以为楚北文会为百姓谋福祉,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他不仅没有帮助百姓,反而操纵物价,这她感到非常困惑和失望。这种行为与他之前所展现出的为国为民、儒雅的形象完全相悖。
“爷爷,定王他……”
“定王自有他的打算,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
“可是,爷爷……”
“我说过了,这个事情你不要插手。”
……
逸老一改刚刚的慈眉善目,用一种不可忤逆的语气说道。
难道楚北文做的一切事情,爷爷都知道吗?
单尘书心里满是疑惑和不解。
爷爷为什么不阻止他呢?
即使无法完全阻止,对于这样人命关天的大事,也绝对不能任由楚北文肆意妄为啊!
单尘书心中愤愤不平,他用力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脸色苍白却又带着坚定的神情,义正言辞地对爷爷说道:“爷爷,这件事情,我的确没有说话的份,但我们来南疆的目的,难道是为了看民不聊生吗?”
逸老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心头,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呼吸急促。他不禁捂住胸口,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尽管他不理解楚北文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还是莫名地相信他。
他深知楚北文的为人,知道他绝不会做出伤害百姓的事。这种信任让他内心稍安。
然而,眼前的局势仍然令他忧心忡忡。他转头看向单尘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他知道,此刻无法向单尘书解释清楚这一切,只能以礼法来约束她。于是,他郑重地对单尘书说:“女子切勿议论朝廷。”这句话既是提醒,也是警告,希望能阻止单尘书继续追问下去。
逸老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单尘书,没想到他一个女子,半年时间变化如此之大。
也许是刚刚发病的缘故,没等他再次开口说话,单尘书飞快的下床,走到痰盂旁边呕吐了起来。
思雨连忙上前拍着她的后背,带一阵恶心过去,单尘书慢慢站立。
谁也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像此时所有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逸老也知道,这是单尘书一贯的做派,避免彼此太过尴尬。
自己刚刚说话也的确重了一些,眼神不由自主飘过一丝愧疚,在想来南疆的真正目的,瞒着她会不会太过残残忍。
不过这也是一瞬间的想法。
见单尘书面色如常的表情,此时也知道什么事情多说无益。
“你刚刚恢复体质,还是早些歇息,事情都有因果,也不要太过忧虑,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逸老看着眼前的女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知道单尘书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好好休息,调养身体,才能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逸老话音刚落,便听到单尘书轻声唤道:“爷爷……”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无助。
单尘书抬起头,目光落在逸老身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似乎想要问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逸老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单尘书身边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孩子,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解释清楚的。等你身体恢复一些,我们再慢慢聊吧。”
单尘书点了点头,眼神中的焦虑稍稍缓解了一些。
她知道爷爷是真心关心他的人,也许在逸老那里,能找到一些答案。但此刻,她确实感到疲惫不堪,需要时间来调整自己的状态。
逸老站起身来,再次嘱咐道:“记住,别想太多。”
这句话看似是单尘书说的,但又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呢?逸老心中暗自思忖着。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单尘书似乎知道了一些事情,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安。
此刻,逸老紧紧地盯着单尘书那双闪烁着微弱光芒、显得异常的眼睛,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震动。这种感觉让他十分困惑,因为他觉得好像在哪里曾经见过这样的眼神。
逸老的脑海中开始不断回忆起过去的经历和人物,但始终无法确定这双眼睛到底与谁相似。这个疑问在他心中挥之不去,让他越发好奇和担忧。
“难道……”逸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努力想要理清头绪,但思绪却愈发混乱。
就在这时,单尘书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那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让逸老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然而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息。
逸老刚刚踏出门外的脚又退了回来,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是。”单尘书犹豫了片刻,轻轻回了一声,“我知道爷爷有所顾虑,但我相信爷爷是关心我的。”
这样的回答,似乎是挑不到毛病,但也不知道其真实的想法。
逸老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你今天是故意把我引来这里的啊。”
他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喃喃自语道:“你真的是书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