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荣牧瑶也感到十分的震惊,搓了搓手,还是辩解道,“哥哥为何要发这么大的脾气?那贤少夫人有什么不好?哥哥为什么不让我与她交往?想当初要不是定王妃,处处针对与她,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不知道定王什么眼神?娶了这么一个乡野村妇。”
啪!
荣牧川抬起手给了荣牧瑶一巴掌,外面的丫鬟想赶忙上前阻拦,此时已经来不及。
荣牧瑶也被荣牧川打的脑瓜子嗡嗡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哥哥,气的差点倒下,幸亏有丫鬟扶着。
反应过来,哭喊着,“哥哥为了这等小事,竟然打我,我又没说错什么,”
荣牧川也有点后悔不已,他也着实太冲动了一些,想上前安慰,怕妹妹太过骄纵,因为妹妹如此口无遮拦,荣家早晚会出事。
“父亲交代的事情你是一个也没记住,不要以为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你的所有事情父亲都在着力安排,你为什么不等一等?要闹到家里鸡犬不宁,你以为今天你约人过来?定王府会不知道,到时候你和定王的事情,将再无缓和的余地?”
荣牧瑶听到此话,心里慌乱的一批,愤怒的脸庞顿时也垮了下来,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
站在阁楼上刚好能看见这边场景的单忆涵,眼睛隐藏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是有些幸灾乐祸,她荣牧瑶仗着有一个内阁大学士的父亲,向来不把京城其他小门小户的女子放在眼里,包括看向她的眼神也是。
旁边的丫鬟倒是想求情,但都被荣牧川的眼神吓退,张开的嘴巴又瞬间合上。
倒是荣牧川身边的侍卫说道,“公子和气生财,二姑娘也许只是单纯的想交一些朋友。”
听闻这话,荣牧川稍微缓和了语气,“哼,她是想交朋友,我看她是太闲了。”
荣牧瑶从没见过这样的哥哥,吓得缩了缩脖子,但依旧是理直气壮的说,“哥哥天天觉得我这做事做不对,那事也不对,为何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和她交往?”
“为什么不能?难道你不知道吗?前几日他们来找父亲,父亲都是闭门不见,今日你倒好,把人请到家里来了。”
荣牧瑶听闻也有些害怕,回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件事情,心中一阵恐慌,垂头不语。
这是下人来报,说贤府已经来人,说是贤公子的病有些好转,让贤少夫人回去。
“贤公子,哪个贤公子?”
记得贤家就一个公子,前段时间不说因病暴毙了吗,为这事儿还让单家大姑娘抬为少夫人,现在又说只是病了。
他们贤家到底哪一个是真的?
现在回想起来,贤家明明说过贤大公子暴毙,却从未办过丧事,这事情本身都有蹊跷,不过谁会拿自己家的儿子说这样的事?
“荣管家,找人送她出去吧。”荣牧川擦了擦面前的琉璃紫檀桌说道,
荣管家领命离去。
荣牧瑶请问此事也疑惑不疑,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了,满脸诚恳,“哥哥,贤大公子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她们贤家可真是邪门,小妹找贤少夫人也是觉得他们家奇怪,所以才来和她交谈,并没有做出伤害定王的事情,哥哥,你是知道的。”
“现在你知道了吧,贤家这种家庭,我们应该早早远离才是,避免惹祸上身。”荣牧川用力抓住背后的椅子,阻止自家妹妹再说下去,缓和了语气,“你先回去吧,让我好好想想,你的终身大事自己不用操心,我和父亲这边会为你想办法的。”
荣牧瑶听了是糊里糊涂,父亲和哥哥天天说她的事情他们会为她操心,可是到头来操心的是什么?
操心的是定王已经娶妻,还写信羞辱自己,这些话她多想和哥哥说一遍,但是抹不开这个脸。
他们世家子女,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绝对不能与人为妾。
但是那是她爱了一辈子的人,让她就此放弃,她甘心吗?
……
临近除夕,在京城的阡陌巷道云已摆满了花灯,真维知道这是定王妃最爱的。
百里之外便有客商,年年将灯带到到城里来卖,家家门前扎起灯棚,要么晒挂,要么祈福,这比定王妃才来京城时,那些小打小闹的都会要热闹的多。
好巧不巧正好看见思香在那里买灯,卖灯的商贩面前摆满了炮灯,四处都挂满名人画片,映照着思香白皙的脸庞,柔和美丽,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丫头片子长得很不错。
现在大街小巷,家家都要点灯,记得白云观专门的是有灯塔的地方,上面摆满了花灯,周围有百盏花灯,翠绿楼前扎起一座灯山,上面盘着一条白龙,四面灯火不计其数,如果王妃在醒着的话,这样的日子她是不会错过的,她常常会说,灯是照亮前方的路,所以所有花灯在的心目中就是光明的象征。
京城的各个商铺,也是也放满了花灯,庆祝新年,就是农家结舍也不例外。
思香似乎也看到了真维,朝他招了招手,待他走近,突然周围一阵骚动,真维连忙拉住思香躲在一旁。
街道上忽然人声鼎沸起来,“来了,来了,抓住他们。”
待真维看清,贤镜尧!
王爷竟然把他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