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文和顾桦安被楚请进了御书房,正如两人从边疆打仗完回来一样,楚帝脸色铁青地看着两人,“你们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你们知不知道,他这次来,是为了共商两国邦交的。”
“不知道。”楚北文面无表情地说道。
哼,两国邦交,邦交到大臣家里去了,他的父皇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楚帝气的嘴唇发抖,脸瞬间变得五彩斑斓,比京城最时兴的布料,还鲜艳。
他早就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并不如表面上那么的温润如玉,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敢公然抵抗自己。
楚大帝听了楚北文的回答,气得浑身颤抖,怒火中烧。
“大胆!你竟敢如此放肆!”楚帝厉声呵斥道:“朕养了你这些年,难道就是为了让你这样对待朕的吗?”
顾桦安见状,连忙跪下:“陛下息怒,定王殿下只因为这样做,是因为那燕王爷,多次想自杀定王都没有成功,这次竟然勾结朝臣,引诱殿下到城外的迷雾森林。准备击杀殿下,好在殿下早有准备,这才避免祸端。”
听到这句话,楚帝稍微冷静了一些,但心中的怒意仍未完全消散,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情绪,然后说道:“此事当真?”
于是,楚北文和顾桦安详细地向楚帝讲述了他们与燕王爷之间的对话以及他们的想法。
楚帝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长叹一声:“唉,你们的心意,朕明白。但是,此事关系重大,不能掉以轻心。”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燕国比我们强大的太多,如今朝廷又动荡不安。……此事需要慎重考虑后再做决定,你们现在最重要是先把他放了。”
“父皇,他暂时还不能放,此事他一口咬定,并不认识贤末然,我们现在放了等于放虎归山。”
楚帝听罢,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有远见卓识的人,但这次的事情确实非常棘手。
脸上青了青,白了白,实在想象不到一个折中的办法。
顾桦安见状,微微施了一礼说道,“陛下,殿下只因为这样做,肯定心中想好了应对之策。”
“应对之策为何不说出来?”楚帝稳住身形,不想在他们面前破坏自己的威严,“还是你们故意糊弄于朕。”
顾桦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回答:“殿下的确有准备,但时机未到时不便透露太多细节。我们只是希望能够为陛下的安全尽一份力而已。”
楚帝闻言点了点头,深思熟虑后决定相信他们的话,他转身离开御书房,留下御书房外一众侍卫和宫女们面面相觑的表情。
楚北文看了看满脸无奈的顾桦安,“你不必为我解围,有些事情陛下早知道早好。”
顾桦安气得牙痒痒,“到底是谁的父皇?”
“我所说的都是真的,陛下这两年沉默炼丹制药,朝中已经混乱不堪,他却毫无察觉,再这样长此以往下去,我们……”
“北文!”
楚北文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的废话了。”
顾桦安看着楚北文的愤怒,心中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隐瞒陛下,但他想为自己之前犯的错误出一份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息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我错了,但我只是不想伤害陛下。”他说着,目光转向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顾桦安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然而,在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楚北文,发现他正凝视着窗外的景色,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很久,楚北文也离开了御书房,在到达定王府的时候,拿出一封书信,喊道:“真维,送去荣府。”
“是,殿下。”真维应一声,接过信件并转身离开,立刻将它送到了荣府门口。
当门被打开时,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走了出来,看着真维拿着书信站在门口,心中一阵欣喜若狂,笑着问道,“真侍卫,是定王亲手写的吗?”
没错,这人就是荣家二姑娘,荣牧瑶。
真维冷哼了一声,将信递给了荣牧瑶,说道:“是的,这是定王亲自写给您的。”
荣牧瑶接过信,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仿佛这封信中写满了她最渴望听到的话语。
真维嘴角抽抽。
“谢谢你,真侍卫!”荣牧瑶感激地说道,无视真维不善的眼神,“要不要进去喝杯热茶?”
真维一点儿面子也不给,说了一声喝不起,就转身离开了。
在真维离开以后,荣牧瑶打开了书信,这是楚北文第一次写信给她,她激动的双手发抖,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在持续一段时间后,荣牧瑶终于拆开了信件,信中赫然写着四个大字,荣牧瑶的脸色煞白,心如刀绞,书信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原来在他的心中,她是这样一个人,以前他明明说过,他惠质兰心,柔意动人。
因为他们荣家女子,长相都太过于普通,最多算是清纯可人,所以父亲常常教育他们,要知道理,懂进退。
就是遵守这一点,姐姐才有机会嫁给了二殿下,所谓娶妻当娶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