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双目翻白,但是死死咬住嘴唇,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单尘书死死按住他身上的穴位,说道:“贤公子,你也知道,我要是在用点力,你今日必死无疑,那样你就是有玉佩在手又如何?”
贤镜尧知晓单尘书是说到做到的人。
不由得身体哆嗦起来。
一个敢于用自己做诱饵的人,是一个亡命之徒。
“在在”贤镜尧恐惧到了极点。
单尘书继续引导说道:“你一死,单忆涵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们贤侯府唯一的孩子,是不是嫡子重要的吗?”
是的,涵儿肚子里就是他们贤家唯一的血脉,所以说涵儿想让他死,所以才费尽心机把他从刑部大牢,带到定王府的成亲现场。
说这一切是单尘书的所作所为。
让他仇恨单尘书。
让她受万人唾弃。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切都不是的。
而他就要死了。
不!
涵儿不会这么做的。
他说她爱他。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
这一切都是单尘书的诡计,他不能上当。
“不说算了,我去找我的好姐姐,她一定会告诉我的,那时我可不敢保证你们贤家有没有后了。”
单尘书说完,冷冷一笑,松开了手,从思雨的手中接过手帕擦了擦。
贤家无后,他的父亲和母亲该如何生活。
不!
虽然他不学无术,有特殊癖好,但是父亲一直对他抱有希望,母亲一直把他当成心肝。
他不能这样对他们。
涵儿也是他最爱的人。
虽然她想当贤家的少奶奶,他一死,她就死了。
“在”
由于舌头被割去一半,贤说话并不利索。
拍拍拍!
一阵掌声夹杂着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王妃,真让本王刮目相看。”
一袭大红色的婚服,配上和煦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在阴暗的地牢中。
显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他的内力已经深厚到这种地步,走路无声无息,连她这个耳八方的人都没有听到。
所以说当初在重边疆的时候,他是故意试探顾华桉的。
他不信任他。
“彼此彼此!”
嘴角微扬,露出嘲讽之意,让楚北文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楚北文一把楼过单尘书,“王妃,新婚之夜过来见外男,让本王独守空房,合适吗?”
思雨上前一步,单尘书摆了摆手,让她退下。
心底冷笑,面上不动声色,“还不是因为这歹徒,拿了我父母留给我的东西。”
“什么重要的,明日我让真维买了给你,也不至于半夜三更来这肮脏的地方。”
单尘书听闻,只觉得嘴角扯出一抹讥笑。
肮脏!
说的真好,刚刚你的王妃就是和这肮脏之人,被你捉奸在床的。
他这是羞辱他自己,还是羞辱单尘书。
“你说,你偷了我家王妃什么东西。”
楚北文转眼看向贤镜尧,语气轻缓,似乎在讨论今日的天气如何,晚上吃得是什么膳食。
本是温润如玉的面庞,加上他那双看石头都是含情脉脉的眼睛。
犹如春风。
贤镜尧被吓得节节后退,头摇的咯吱咯吱响。
单尘书知晓今日是问不出来什么,怕是玉佩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了。
“王爷,妾身记错了。”她抬起头,看向楚北文那双含情的双眸,微微挑了一下眉梢,“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哦,是吗?”楚北文那双含情的双眸染上了一层寒霜,“说不定是偷了那个女子的心,来人,上刑。”
“慢着!”
“王妃心疼了。”楚北文冷哼一声。
融冰一阵汗颜,他家王爷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被戴了绿帽,还引以为傲。
单尘书当然不是心疼贤镜尧,而是他现在还不能死。
他一死,她怎么找得到玉佩。
到时候她想对付单忆涵,将是难上加难。
因为民间有一种秘术,用死者生前的贴身之物,可以控制投胎之人。
怕是单忆涵已经知晓了这种秘术。
不然不会让贤镜尧拿出来让她看到。
只是当时她的表现并无任何破绽,她一时拿不准,不敢贸然行动。
楚北文拍了拍单尘书的手,“放心,死不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两个侍卫带来老虎凳。
单尘书眼神一凛,看向楚北文:“你这是要做什么?”
然而不等她开口询问,楚北文已经走到了贤镜尧的面前,将手中的绳子递给了一个侍卫。
贤镜尧向单尘书求救道。
一想到单尘书刚刚给他吃得噬心丸,也和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处。
只是那药丸,两个时辰发作一次,现在刚刚有所缓和。
他俩能够成亲,只能说明是蛇鼠一窝。
两个侍卫熟练地把贤镜尧面前的木板固定好,然后将他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