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这些都是听得胡说的,不得当真。”白面书生平静直言。
中年男子脸色稍微缓和,语气仍然不善,“无风不起浪!”
话音刚落,白面书生书生和另一个中年男子心中皆是一凛,低头进食。
似是达到目的,了然于心。
单尘书冷哼一声,面上不动声色。
思香听闻单尘书的语气,抬头看了一眼单尘书。
“公子。”
“吃饭吧”
两人快速的吃完,就回单府了,走进小院里,看到孙氏给她的那个婢女,正在院子里打扫,看到单尘书和思香进来,恭敬的喊了一声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单尘书心中有气,连同看向那婢女也不甚友好。
这女子倒是不卑不亢,声音洪亮,“姑娘,奴婢还没有名字。”
单尘书一怔,孙氏有这么好心,还是这婢女故意说的。
“那你以后就叫思雨。”单尘书压下心中的烦躁不安,平静地开口道。
至于为什么会起这样一个名字,因为前世她去世的那天刚好下着瓢泼大雨。
这个名字可以随时随地提醒自己。
“谢姑娘赐名!”思雨回答的倒是中规中矩。
单尘书看了她一眼,抬步走进內院,在快要看不见的思雨的地方说了一句:在我这里做事,希望不要怀有不该有小聪明。
思雨沉默片刻后,缓缓点头,道:“是。”
单尘书听闻,面色沉静如水。
芳菲亭中的其他仆人,也是神色各异。
在他们的心中,单尘书自从当家以后,对府中管理甚严,但是奖罚分明,给一等丫头每人每个月加了一两银子,二等丫头则是半吊
他们做下人的,无论是做工还什么,不最重要的是养家糊口吗。
也许是单姑娘曾经在庄子里住过的缘故,所以在此深得人心。
倒是新来的这个丫头,做事一板一眼,从不与人沟通,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真是个傻丫头!
“二伯母!”
孙氏感觉到脸上冰冷的凉意,猛地惊坐起身。
“你是谁?”借着昏暗的灯光,孙氏看清楚了来人,“书儿?”
“二伯母,这里没有别人,你就不必在装什么慈眉善目了。”单尘书冰冷的声音传来,不知是语气的冰凉,还是单尘书身体上传来的寒意。
孙氏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书儿,二伯母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孙氏的脸色沉了沉,强装淡定地说道。
她虽然知道单尘书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敢半夜三更直闯她的房间来行刺她。
“二伯母,让我们来猜一猜,明天京城会发生的大事,你看好不好?”
孙氏震惊地看向单尘书,好像不认识她似的,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十年前的单尘书吗?
不,早已经不是了。
她让孙文杰做的事情,单尘书竟然知道了。
不可能!
那她为何?
“书儿,你是不是有什误会。”孙氏的表情掩盖不住的失望。
单尘书看了,只觉得讽刺可笑。
“误会,误会二伯母向外人传说我的不能生育,还是误会别人所说的我随意殴打忠心耿耿的奴才。”单尘书面色沉静如水,一个一个阐述着今日听到的一切。
“书儿,是不是芳菲亭的那些下人们胡说八道,你千万不能被他们迷惑了去。”孙氏试图混淆视听。
“哦,对了,二伯母看来是已经知道我对你下毒,想以死来扳倒我,为你的女儿博一个好前程,对吗?”单尘书依旧平静地说道:“可是你的如意算盘,算是白打了。”
果然听闻单尘书那单忆涵说事,孙氏的脸色大变,“你到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二伯母不清楚吗?”单尘书冷冷一笑,脸上露出嗜血的表情。
孙氏看得一阵恐慌,此时此刻竟然有些后悔以前所做的一切。
“你想让我怎么做,你才能放了涵儿?”孙氏愤怒地说道。
孙氏那个后悔,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在单尘书被送往庄子的路上,杀了她。
亏她活了大半辈子,最后竟然会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手里。
“当然随了二伯母的愿。”
“好,我答应你!”孙氏似是想通了一般,声音恢复了淡定。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二伯母还不是立个字据才是。”单尘书说着,从手中拿出来一张纸,让孙氏起身写下来。
“你答应我的,也不能失言。”孙氏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
“放心吧!”放心吧,她是不会让她那么痛快地死去的,毕竟上一世,她所受的苦难,单忆涵可是一点也没有受过。
她一定要让她尝一尝,站在高高的地方,然后在摔下来的感觉。
孙氏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比他的一双儿女,聪明一些。
单尘书收起孙氏,写的东西,离开了孙氏的房间。
这边玖索也回到了长乐王府的住处。
随之带去的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顾桦安冷眼看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