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这是怎么回事?你刚回来,就惹这么大的事。”单亦川不可思议的看着单尘书,他本是带人来捉奸的,不料奸没有捉成,贤镜尧却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想想他手中的铺子少了一半,他就觉得肉疼。
虽然那些铺子都是周氏留给单尘书的。
单尘书不死,铺子的事,他们一家想都不要想。
他本想着随便找个人,单尘书会杀人灭口,没想到,贤镜尧,她也敢,她是疯了吗?
“哥哥,你好像问错人了吧。”单尘书踱步走到贤镜尧身边,用脚踢了两下。
众人看到她动作,所有人都傻了眼。
她竟然敢踢世子。
贤镜尧现在已经说不出来话,只能哼两声。
“王掌柜,应该知道,我刚从大堂吃完饭回来,就看到世子躺在这里,莫不是……”尘书还没说完,捂住惊吓的嘴巴。
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是的,单公子,的确是这样。”
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贤镜尧和单亦川,哆哆嗦嗦示意自家娘子,赶快把小孩带回家。
接着所有女眷也带着自家小孩回了家,回家以后恨不得把自家门上十八把锁。
要是贤镜尧现在在清醒着,是恨不得把单尘书和单亦川给大卸八块。
地上的贤镜尧哀嚎一声,捂着伤口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涌出。
单亦川见状赶紧上前扶起他,焦急地问道:“贤世子,你没事吧?”贤镜尧痛苦地摇了摇头,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快!快去叫大夫!”单亦川一边吩咐着身边的随从,狠狠地盯了尘书一眼。
“哥哥,贤世子这个样子,可是不能随便移动,不然会七窍流血而死。那个时候,你的罪过可大了。”
七步散。
就是尘书不说,周围的人也知道这毒药的厉害之处。一旦被这种剧毒所伤,不仅伤口无法愈合,而且还会导致内脏出血、呼吸困难等症状,最终可能导致死亡。
“你……”
“哥哥,看着我做什么,我只是医师,还达不到那个水平。”尘书说完后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留下了一脸震惊和愤怒的单亦川 他开始后悔对付单尘书。
“那你可有暂时压制毒性的药。”
“有。”
单亦川激动的准备站起身来,由于他长年累月的寻花问柳,身体早已经亏空的不行,此时蹲着,只觉得两眼发黑。
他还没有站起来,就听到单尘书说道:“但我为什么要给他,这药很贵的,值不少银两呢?”
单亦川顿时恼羞成怒,但碍于身份,只能强忍怒火。
他知道单尘书难缠,但他没想到会这么过分。于是他说道:“小妹,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连世子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单尘书冷笑一声,说道:“哥哥,说笑了,我从来不认识什么世子。”
言下之意就是,她为什么要管一个不相干的人的死活。
“医者仁心,难道小妹不知吗?”
单亦川的脸青到了极点。
“男女授受不亲,哥哥为什么要逼我?”尘书咬了一下唇,脸上的委屈更甚。她看着单亦川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和愤怒:“哥哥,这是在强迫我!我不愿意!”
单亦川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单尘书竟然会如此坚决地反抗他的要求。他的眼神变得冷漠起来,声音也变得低沉:“那你想怎么样?”
尘书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并没有退缩。相反,她抬起头来,勇敢地迎上了单亦川的目光,用手伸出了一个三。
“三十两,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不是……”
“那是多少。”
“三千两。”
“你说什么……你疯了。”
听到这话,众人也都是傻了眼。
没想到单二姑娘一个姑娘家,心那么黑。
什么药要三千两。
况且也是暂时压制毒性,又不是解毒,生活一辈子在这个小镇的人,怕是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银两。
单尘书略显尴尬地说道:“这个价格确实有点高了,但我也没有办法。哥哥也知道,我从小也没了双亲,二伯母又把我赶到庄子上居住,都没有吃过饱饭,所以……”
天哪!
单二姑娘是被单大公子的母亲赶到庄子上的。
她们怎么敢。
单家的家业和荣耀,不都是单家大房用牺牲换来的吗?
没想到,单将军死后,他唯一的后代,竟然会被单家给赶出家门,单将军和将军夫人,他们都是见过的,毕竟他们在边境打仗的时候,对周围的百姓那是没得说,虽然比不上顾将军,但也是一心为民的好官。
就算犯了天大的事,也不至于……
况且那么一个小娃娃,能犯什么错误。
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
“单大公子,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们单家二房,霸占了大房的家业,把单将军的唯一骨血给赶出来了。”
“看来昨日,勾结鲜卑人的人就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