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晓,一名大学生,摄影爱好者。
如果不是我毕业这么多年,我是绝对不敢把这些东西写出来的。那年我有幸成为了一名交换生,在日本福冈大学进行研读,只记得那天下午,天气很阴,因为好奇,我便和朋友打算去附近的犬鸣村走走,试试胆量。自那开始,我便碰上了各种怪事,随着时间的积累,我所遇到的怪事越来越多,多到我必须讲出来的程度。
接下来,我还要说两件事:
第一,很抱歉,这是我迫不得已做出的选择;
第二,请不要阅读这个故事,否则你终有一天会无法承受。
如果你不听我的最后的忠告,仍要执意翻开书页— —后面发生任何事情我概不负责。
好吧,我要讲的故事发生在我大二的时候,我且把这件事情叫做“噩梦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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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の先は日本国憲法には適用されない”。
“前方将不适用于日本宪法。”
即便我的日语尚可,念着木牌上的文字也不禁心底发寒。
这个地方叫做“犬鸣村”,位于日本福冈的深山之中。其实在这件事没发生之前,我根本完全就不知道灵异怪谈之类的东西,但这里确实传出过这么一个吓人的故事,那就是——1988年12月7日,一个叫梅山光一的年轻工人,晚上下班后,开着车走到了那条废弃的隧道,想抄近路回家。突然间,隧道里出现了几个模样诡异、凶神恶煞般的少年,拦住了梅山光一的去路。
几个少年像是疯了一样砸碎了梅山光一的车窗玻璃,将梅山光一拖出轿车,活生生用拳头打死,之后他们在梅山光一的尸体上,浇上汽油,一把火烧了。
这便是最初流传关于犬鸣村的离奇故事。
自那以后,犬鸣村的灵异怪谈接踵而至。1994年,日本政府打算在村子附近修建水坝,但修建水坝会淹没村民们的祖坟,遭到了不少村民的抗议。
但抗议无效,日本政府决定照修不误。
村民们非常无奈,但也只好搬离犬鸣村。
而自水坝建成后,经常会在水坝边上发现一具具泡肿的尸体,而且压根查不出来死者的身份。有一天,水坝值班的保安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是连忙跑去查看,结果一去不返。值班的同事以为他失足掉进水里,便连忙报警开始搜寻,但无论如何都没找到他的尸体,而且后续也查找不到这个保安生前的任何信息。
那时候,便逐渐开始流传出了“一旦外人靠近那里,就会受到犬鸣村先祖的诅咒”的说法。
千禧年后,隧道开始接连不断地出现车祸,伤亡,原因不得而知,日本政府迫于压力不得已将隧道封锁。
但是消息一出,更多的旅行者和所谓的“专家”慕名而来,想要看看这隧道到底是个怎么回事,然而出来以后,无一例外都显得十分落魄,甚至听说有的人在隧道顶部看到了一张不是人的鬼脸据说也有部分人进入犬鸣村后仍安全归来,但如今却被日本政府悄悄从地图上把这个地方抹去了
这个故事,是我和宿友几个和楼下的宿管大爷无意间聊起的,至今仍觉得心有余悸。跟大爷聊完天的那个晚上,我们几人讨论这件事情,由于我并非当地人,且对于灵异这种东西向来是不相信的,自然对讨论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我所在的福冈大学恰巧跟这“犬鸣村”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听着听着不由地起了好奇心。
对了,说到宿舍那点事儿,允许我先唠几句。住过福冈学校的伊都楼的,或者稍微了解点它状况的人都知道,伊都楼里住的大多是来做交换生的各国学生,当然,也有一小部分像我这样通过特殊渠道安排进来的,情况稍微有点不一样。楼里既有自习室,又有众人休憩的寝室。自习室位于顶楼 6 楼,平日里若是想寻个无人打扰、专心研读的去处,不出这楼便能如愿;寝室则分布在 1 至 5 楼,1 至 3 楼是男生寝室,4 楼和 5 楼为女生寝室。
初来乍到,大家虽来自不同的国度,有着不同的文化背景,但在这陌生的环境里,都渴望着能尽快融入集体,找到一些共同的乐趣。
阿城,和我一样,来自广东,是个特别擅长活跃气氛的人。和我们一起住在一起的还有顺子,由于三个大老爷们住一起多少还是有点干巴,阿城索性经常偷偷溜去5楼,把宿舍仨女生叫下来一起打打游戏,唠唠恐怖故事之类的。阿城喜欢用他那拗口的普通话,给大伙讲香港一档名为“怪谈”的节目,几名女生听着津津有味,于是我们宿舍也变得非常受欢迎,经常一讲便是凌晨三四点才昏昏睡去。
而那天下午,我说的那件事情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