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兴旺四处看看,想了想忽然讪笑,“领导,你太高看明镜了,她连个鸡都不敢杀,还敢杀鲨鱼?”
“没影的事,你别听别人瞎说,我们一家和大伯有过节那是长辈的事,和我们不干系。”
老警察语气变得冷沉,“我听说明镜要盖房子,还天天租船出海,没有摸到大货,她怎么有钱的?”
“还有,他们说明镜不仅抓过大黄鱼成堆的还天天抓到大货,去哪哪里发财,怎么到你这就不一样了?”
“哎呦,领导,明镜长得漂亮,村里男人喜欢,女人嫉妒,我大伯又会抹鲍珠,谁都不肯传授技艺。”
“兴许是出海摸鲍珠挣到钱了呗,不过,我也不恼,始终是一家人,奶奶还在我们家,她还能赖账不成?”
这一番话让老王摸不着头脑,明兴旺怎么忽然替明镜说话?
“就是,领导,明大海会摸鲍珠,摸鲍珠可不犯法,你可千万不能冤枉好人。”,老王附和。
老警察面色难看,继续道,“你们说的都是真的?要是作伪证,可要吃几天牢饭的。”
闻言,明兴旺大脑一转,接着道,“领导,我想起来一件事,明镜擅自改装轮船,而且没有在海事局登记。”
老警察面色一喜,很快又收起那一抹喜色,板着脸,“知道了。”
“领导,时间不早了,明镜也没有什么大错,万一时间太久,香江那边找上来,这事就麻烦了。”
王勇提醒道。
老警察眉头一皱,这次没有制裁明镜,却也让她吃不少苦头,要不是有香江那边压着,他一定要给她扣个罪名。
可现在他也没查出什么,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日后再说吧。
“明大海那边这么说?”
“和明镜说的差不多,没赚钱。”,王勇道。
“擅自改装渔船,还没去海事局报备登记,这事得罚款,三百块钱,王勇你去处理吧。”
老警察愤愤离开。
王勇带着明镜和明大海出来,得知要交三百块,几人也是爽快的当场掏钱。
要知道,三百块在九十年代对于普通人家是一笔巨款,结果孙云妹直接从口袋里拽出一把钞票,数了数给王勇。
老警察站在角落里嘴角直抽抽,要少了。
但他没有证据,只能咬牙忍下来。
“三日之内去海事局登记,交五十块钱登记费,再不去罚款加两百。”,王勇笑道。
“知道了。”
明镜心情不佳,拉着明大海往回走。
“妈,你们几个先回去,我去把账结了,就回家。”
几人知道明镜没事,几人骑着三轮车回家。
明镜独自去了海鲜馆,东西已经按类分好,上面还标注了所属人。
全部鱼获加在一起一共两万多,剩下的全是他们要不了的大货,提议让明镜找更大的买家收货。
明镜此刻也没有卖鱼的心情,鱼已经都死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全部扔在一个木框里准备路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放在系统仓库。
这些东西可是能卖到几十万的,只不过她现在没什么心情弄。
“明镜,我送你吧。”,谢君安追上来。
“没事,我能搬动,今天谢谢你,是你帮我吧?”
“害,就是一个电话通知一声的事,你平安出来说明还不算太糟。”
“对了,你帮我办件事。”
明镜和谢君安嘀咕了一会。
“嗯,可以是可以,我帮你找找,可能不便宜。”
“没事,付得起。”
明镜说完要走,谢君安接过鱼筐放到自己的车上,“上车,我送你回去,这么晚可能没有船了。”
明镜在门口下了车,谢君安走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东西扔进系统,利索的走进家门。
院子里一群人愁眉苦脸。
“简直太过分了,明摆着欺负人。”,孙云妹憋了一路,看明镜回来才开口。
“姐,明的不行来暗的,咱们就学上次宋玉贵家泼大粪,给范玉良家浇开花。”
明镜讪笑,“别瞎说了,这次罚款名正言顺,我们有空去海事局把钱交了,做个登记,老老实实出海。”
“不是,明镜,你就真吃了这哑巴亏?”
“爸妈,算了,这次没坐牢就算好的,花钱买平安了。”
明镜掏出两万块钞票递给孙云妹,又告诉她,剩下值钱的鱼托付给大老板找卖家,放人家冰箱里冻上。
明镜做事他们放心也没多问,心里憋着始终憋着一口气,看明镜没再追究,他们也没问。
吃完饭,明镜躺在床上,翻开账本记账,他们手里存折有一百四十多万。
之前没钱,她想给白萧野几千块,现在有钱,她自然也不能抠着给人家,打算先给二十万表示诚意。
剩下的,她留着卖建材盖房子,请人挖地基,砌墙都不少钱,至少预留十万。
这年头钱是钱,但也真的不贵,十万块她都觉得多了,一般自留地,五万块就能盖个相当不错的大房子。
除去这些之外,明镜打算明天去市里除了给白萧野汇款,还想多买些金子囤积起来,毕竟后世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