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徐槐也算是摸索到一条吸收能量的新途径,以後没事,还得去道观寺庙里多走走。
一个小时后,张牧野驾驶着车子回来了。
三人大眼瞪小眼。
魏元白瞥了眼徐槐手心里的罗盘,满腹疑惑:
“为什麽在你手里?是我掉了吗?”
“魏姨,你太让我伤心了,我把你当长辈,你当我是冤大头,说好的给我食谱和符籙,你转身就跑!”
徐槐多少有点气愤。
魏元白微微蹙眉:“符籙每一步都需要专业道具,这里没有符纸和朱砂,也没有画笔,我是打算回去后画好,让牧野送给你。”
“那食谱和补药呢?还有你驻颜术,这不需要工具吧。”徐槐道。
“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回家後会系统的写出来,然後一并交给你的。”魏元白道。
“不骗我?”
“信我!”
信你,我还不如信春哥呢!
徐槐想了想,“魏姨啊,你要是骗我,我天天诅咒你道心不稳。”
“……”我认识你之後,道心就不稳!
罗盘交还给魏元白后,第九局的人再次离开,前往尔滨,准备迎接第九局的大佬们,过来破局。
接下来的事,跟徐槐就没关系了,等卷宗写完,调查组也该打道回府了。
徐槐一转身,面前一张凶神恶煞的大脸,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啪!
徐槐顺手一巴掌,拍在大脸上。
锺振奎:“……”
“奎哥,你要吓死人啊!”徐槐捂着怦怦跳的小心脏,没好气道。
“兄弟,刚才那个女的叫魏怡,竖心旁的怡?”锺振奎捂着脸,吧唧着嘴。
“你想干嘛?”
“你知道的,我有个弟弟是医生,二十五六岁了,我觉得吧,那个魏怡跟我弟弟挺合适。”
合适吗?
都能当你妈了!
“你们这群人,只在乎臭皮囊,哎,你永远不知道,臭皮囊下面,是什麽样的灵魂!”
锺振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