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宁海涛刚要张嘴,一把手斩钉截铁道:
“不可能,徐槐不会给你们的。”
“在你们这是浪费。”
“呵,徐槐不愿意去你们那。”
“……”
宁海涛又被干沉默了。
上次陈迹去试探徐槐,反倒被徐槐差点全部反杀,至今老海和老黑还在养伤呢。
他承认,上次走了一步臭棋,不该试探徐槐,让徐槐有了抵触心理。
“我们也不强人所难。”宁海涛捏着鼻子,酸溜溜地违心道,停顿一下,又道:“但是这件案子,徐槐必须全程跟进。”
“不要人?只跟进这件案子?”
“不要人,只跟进案子!”
“这没问题。”
……
徐槐来到市局,见到陈棠和陈迹时,微微一愣,旋即挠了挠屁股,淡淡道:“两位也在啊。”
“你刚才什麽意思!”
陈棠看见徐槐挠屁股的动作,俏脸瞬间红温。
脑海里蹦出那天被徐槐吊起来打的羞愤场面,血压噌的一下飙上来,只感觉半拉屁股火辣辣的。
徐槐茫然道:“什麽什麽意思?打个招呼能有什麽意思。”
“你别装傻,那件事我跟你没完,你等着,我要告诉袁桐,让她离你这个流氓远点!!”这个人太坏了!陈棠磨着后槽牙,小拳头捏的嘎巴响,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姐妹跳火坑。
徐槐又挠了挠屁股,茫然看向陈迹:
“她啥意思啊?我怎麽就流氓啦?”
啥意思你不知道?陈迹扭头看向一旁,不打算掺和这破事。那天晚上,对他们来说是耻辱。
比市局证物室被盗,还让人感到羞耻。
“徐槐你进来!”一把手突然拉开办公室门,话音刚落,他明显一愣,上下打量着徐槐问道:“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精神不好。”
“领导,我们好几个人差点被炸死,这次一等功你得给大家伙啊。”徐槐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你倒是惯会顺杆往上爬。一把手哭笑不得:“要不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行,等抓住剩下三个敌特,给我两个月假。”徐槐道。
“……”我给你一辈子假好不好!
“进来!”
然後一把手没好气地瞪了眼陈迹:“看见你就来气,站远点,想偷听我们说话啊!”
陈迹无语,怎麽个意思?
曾经你叫人家陈大神探。
现在有了新的心头肉,你叫人家滚远点?
这里,就我最好欺负呗。
办公室内,徐槐和宁海泽大眼瞪小眼,外面是陈棠和陈迹,他已经猜出宁海泽的身份,心想这位的级别一定很高,连陈迹都得在外面候着。
贼心不死?还想招募我?
“领导好。”徐槐人畜无害地敬礼。
“你知道我是谁?”宁海泽抿了一口茶问道。
徐槐道:“陈迹和陈棠,已经暴露你的身份了。”
“那你说说,看到我,你看到了什麽。”宁海泽倒也不意外,笑呵呵地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角。
看你不想好银呐!徐槐扫了眼宁海泽:
“你早上吃的是油炸馍片夹豆腐乳,味道有点大。”
“衣服整洁乾净,裤子没有褶皱,应该是家里有人精心照顾你。”
“你小拇指上有没有擦乾净的油墨,那种油墨只有学校印试卷的时候用,所以你家里有学生,或者,照顾你的人,是老师。”
“而且你不抽烟,手上没有被烟熏的迹象,身上也没有烟味,故意拿烟叼在嘴上,想误导我,等我猜错后,你再进一步打压我,然後试图控制我。”
徐槐又瞥了眼宁海泽翘起来的二郎腿,顺着看向他的鞋底,接着道:
“你㱏腿受过伤,走路会下意识往内撇,所以导致鞋底内侧磨损严重,而且你是个自尊心很重的人,或者是对权利很渴望的人,因为你不想让人看见你腿上的伤,走路的时候,会刻意摆正姿势。”
“……”
宁泽海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心中惊骇,他万万没想到徐槐通过一个拿烟的动作,推断出他心中所想。
以及看他鞋底,就推断出他腿部有伤,又推断出他走路的姿势,甚至连他不想退下去,和对权利的渴望都能猜出来。
这家伙是个什麽妖孽?
宁泽海拍手道:“厉害,这些都是你进门看出来的?”
“还有……”
“没有了,你很好。”宁泽海忙打断徐槐的话茬,再说下去,连隐私都没了,就像扒光了站在徐槐面前似的。
一把手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来。
宁泽海乾咳几声,步㣉正题,把连复和新蔡的情况,大致告诉了徐槐。
并且告知徐槐,不能抓连复和新蔡,要放长线钓大鱼。
徐槐询问所谓的大鱼是什麽,宁泽海只是一句级别不够,让徐槐不该问的别问。
既然如此,那干嘛来找我配合你们?
“徐槐,只要他们离开京城,前往尔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