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师傅了,一会跟我过去看看,需要多少钱告诉我一声。”
袁桐俏皮一笑,冲着徐槐得意挑眉。
“那现在去看看。”杨泰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好给你算一下,你也能准备材料了。”
徐槐跟在两人身後,无声叹气,你们效率倒是挺高的。
前院的两间房,门口有个小天井,房子内部的结构,跟徐槐的后罩房一样,连面积都是相同的。
杨泰平看了一会,笑着告诉袁桐,这两间房子没什麽大问题,把一些瓦片换一换,柱子重新做防水刷油漆,窗户换成大玻璃,就可以㣉住了。
“我也要做成上下两层,上面做卧室,下面做客餐厅和书房,门口再搭建一个小厨房就行。”
袁桐还挺喜欢徐槐家的改造方案,照猫画虎,让杨泰平照做。
杨泰平这才提醒徐槐,他的暖气炉还没买呢。徐槐点点头,看来今天得去一趟信托商店。
“杨叔,知道前院那女的是谁吗?”徐槐到後院后,给杨泰平递了根烟,杨泰平刚刚为了多赚点钱,让袁桐装厕所和洗澡室,却不考虑其它问题。
闻言,杨泰平一愣:“不是说轧钢厂的大学生吗?”
“杨叔,这年头能上大学的,是普通家庭吗?把人家的活干好,和我家一样用点心,她的背景可是要通天的。”
嘶……
杨泰平倒吸冷气,一股后怕袭上心头。
“我知道了,我一定把活干好!”
“别出去胡说。”
“明白,明白!”
随即,徐槐蹲在嘤嘤怪面前:“我出去办事,你在家待着,回来给你带肉包子。”
嘤嘤怪扭头看看小院,冲着徐槐汪汪两声,然後送徐槐出了後院,撒腿跑回小院,在院子里撒欢,跟那几个小孩子玩了起来。
徐槐推着车子到前院一看,屋子里没人,袁桐不知道跑哪去了,出了垂花门,到了巷子里,袁桐站在墙根,眨巴着眸子,笑意盈盈:
“走吧,徐槐同志,我正好也要去信托商店。”
“你自行车呢?”徐槐四处一看,不见自行车,顿时有一股好不的预兆,“你不会是让我带着你吧?”
“要不我带着你也行。”袁桐撩了撩耳边发丝,一副大姐大的口气:“你选吧。”
“……”
徐槐是吃亏的人?
果断大马金刀,双腿分开坐在车座後面,袁桐哼哧哼哧地蹬着自行车。
初秋的风穿过大槐树,拂过袁桐,徐槐只觉得淡淡香味扑鼻。
这一路上,引来无数人侧目,不少小年轻骂徐槐不当人,那麽漂亮的女孩子,当驴使?!
“我不行了,让你弄得腿都酸了。”两条街后,袁桐跳下自行车,额头铺着细汗,转身看着徐槐。
???徐槐总感觉袁桐不怀好意,什麽叫弄得你腿都酸了?
“桐姐,要不我给你揉揉!”徐槐嬉皮笑脸,双手在空中乱抓。
“好呀,来呀!反正你身上有什麽东西,弄得我痒痒的,我胳膊上的伤两天就好彻底了,连疤都没留下。”
袁桐呶着嘴,直勾勾盯着徐槐。
“……”大姐,要不要这麽彪悍呀,我的意思是让你羞涩低头,不是让你反手来一个更狠的!
换成徐槐骑车子,袁桐坐在後面,两条小腿晃来晃去。
哼!
治不了你。
袁桐在徐槐的後背戳了戳,好奇问道:“我胳膊上的伤,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小时候练过气功!你在让我给你当挡箭牌,小心我一怒之下,收了你的魂。”
徐槐随口胡诌。
这年代对气功呀丶特异功能之类的,深信不疑,一直到八十年代,气功发展到巅峰,全国上下一起练气功。
徐槐记得不少人冒充气功大师,赚的盆满钵满,越是有钱人,越是高高在上,越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嘁!袁桐嗤之以鼻:“有本事你现在就收了我的魂。”
“……”
……
95号院
易忠海叫上何雨柱和贾东旭,一起腿着上班。
“昨晚你去徐槐小院干什麽了?”
“你可不能偷徐槐家的材料,那小子精着呢。”
“今天早上,我看见徐槐跟前院的女大学生有说有笑,你说那个女大学生,不会还不知道,徐槐被开除了吧?”
打死我都不会偷!何雨柱道:“一大爷,我看徐槐跟袁桐郎才女貌,挺般配的。”
???易忠海不可置信扫过何雨柱的侧脸,
“你不是想跟女大学生接触接触,发展一下吗?你告诉她,徐槐被开除的事,你不就有机会了?”
“嘿,一大爷,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对人家女大学生,只有敬意。”
何雨柱咧着嘴,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吗,那可是跟徐领导有说有笑的女人!
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窥觑的?
易忠海瞥了眼何雨柱,又扭头看向无精打采的贾东旭。
“你打起精神来,不就是离婚了吗,没了秦淮茹,还有大学生呢,老嫂子说了,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