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悄无声息走到窗边,往外一看,就见何雨柱手里拎着橄榄绿的挎包,鬼鬼祟祟。
“干嘛呢。”
徐槐出现在何雨柱身後,吓得何雨柱差点跳起来,转身捂着心脏,小声道:
“哎呦,徐领导,你差点吓死我。”
“大半夜鬼鬼祟祟干嘛?”
何雨柱笑容满面:“徐领导,我是来专程感谢你的,我工资涨了两级,现在是一食堂副主任。”
“我知道,许岱茂被你气得不轻。”徐槐随口道,所谓的食堂副主任,说白了就是以工代干,没啥大权力。
而且何雨柱,还得继续在灶台前忙活,不能脱产。
“许岱茂那王八蛋是羡慕嫉妒。”何雨柱瞥了眼西厢房,欠欠的样子,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感觉。
“徐领导,我买了两条烟两瓶酒,实在是好的烟酒票不好搞,就这牡丹烟还限量,您先抽着,等下次我在多买些。”
何雨柱把挎包塞到徐槐手上。
“徐领导,你这麽帮我,我何雨柱不是不会来事的人,你以後看我表现。”
徐槐倒是知道,牡丹烟和华子,一般人买不到,这是干部烟,级别不到抽不上。供销社也不卖给你。
除非路子野,肯花大价钱。
至於茅台酒,还得甲级酒票才能买到。
何雨柱能弄到两条烟两瓶酒,确实是下了功夫。徐槐顺手收了挎包:
“就这样吧,以後别送了,我也不纯粹是帮你,也是利用你在轧钢厂的人脉。”
“瞧您说的,能让徐领导利用,那说明我何雨柱有利用的价值!”何雨柱没想到徐槐如此坦然,虽说话不好听吧,却也是大实话。
何雨柱心里清楚,之前把徐槐得罪的不轻,徐槐不给他穿小鞋,背地里阴他,已然是胸怀广阔了。
如果换了许岱茂,他指不定要被贴上敌特的标签呢。
还涨工资?
还以工代干?
做啥美梦呢。
“徐领导,还有件事,你得替我保密,我尿裤子那事,千万不能让许岱茂知道。”何雨柱讪讪一笑,压低了声音。
“行,我知道了,赶紧去睡吧。”
“要不……您去我家里睡,我在这给您看着……”
“不用,赶紧走。”
“还有一件事,李新民因为渎职,被调走了,新来的副厂长也姓李,叫李怀德。”
李怀德?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打发走何雨柱后,徐槐顺手把烟酒放进空间,来到小院,又先放了二十块金砖在空间内。点点蓝光从金砖上浮现。
身体已经跟小牛犊似的,不需要再改善,徐槐索性用点点蓝光,加强自己的五官。
视力和听力经过一晚上的加强,百米之外的蚂蚁,徐槐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听力也得到极大地提升。
甚至能听到前院闫解成在打呼噜,被於丽一巴掌拍醒。
“好臭!”
徐槐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就像是三伏天暴晒之後的旱厕,冲到冲天。
徐槐顿时黑脸。
特么的也是犯贱,没事提升什麽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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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可以可以随时控制感知力的强弱,否则还不得臭死!
和小院一墙之隔,是一条通水渠。
通水渠里不知道沉积了多少年的淤泥,发霉的垃圾丶死猫烂狗的尸体。
每到夏天,通水渠会散发出种种味道,让人苦不堪言,蚊虫更是不计其数。六零年的当下,大家肚子都填不饱,根本没人去管水渠臭不臭,通不通。
也根本没有创卫这一说法。
徐槐家的洗澡水和厕所的管道,就是通到了通水渠里。
如今徐槐嗅觉得到提升,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天色刚亮,杨泰平的人开始干活,徐槐到小院一墙之隔的水渠转了一圈,两公里的水渠里想要清理出来,可不是小工程。
南锣鼓巷,像这样的水渠,还有十几条呢。
徐槐只能作罢,改用嘴巴呼吸。
正准备回去吃点早饭,徐槐突然听见水渠一处长满杂草的小土坡,传来嘤嘤嘤的声音。
这里有嘤嘤怪?!
扭头看去,半米高的杂草微微晃动,不多时,一条步履蹒跚的小东西,跌跌撞撞,连滚带爬,从草丛里出来。
细细一看,是一条瑟瑟发抖的黑色幼犬,身上的黑毛湿乎乎地贴在身上,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冻得,小身子打着摆子,大概也就一两个月大。
小黑犬冲着徐槐嘤嘤嘤哼唧,极为虚弱。
想了想后,徐槐下去把小东西抱上来。在周围也没发现狗窝和大狗,想必是被抛弃的。
如今京城没有禁止饲养大型犬的规定,但京城里的狗却不多,物资匮乏的当下,不少人专门四处溜达,对狗下手。
瞧这小黑狗的模样,胸腹有一撮白毛,应该是大型土狗的幼崽,左前腿似乎是摔断了,轻轻一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