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所谓天地,仿佛皆可以踩在脚下,因而他跪的,世间也仅有父辈和那些值得敬重的先烈。
现在跪的,便是那些亏欠的人或事。
公孙影下跪的一瞬间,太师椅上的大爷猛然睁眼,眼中泛起涟漪,随后又酣睡起来,太阳炙热,仿佛也烧不毁那颗酣睡之心。
“你要跪那就跪吧!”宫铭远的心中又怎能平静,只不过都被他那肃穆的脸给遮盖住了,经历的东西多了,情绪自然不形于色。
他多看了公孙影两眼,转身便往楼梯之上走去。
“这小子!”铁门前的安保与打手看着跪在不远处的公孙影,抽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风凉话。
“原来宫家隐匿在这里,得赶紧向上面反应。”
约莫数百米之外的一棵大树上,站着三位黑色西服,气息雄浑,丝毫不低于武神的修武者。
由于公孙影与宫铭远算是喊着对话,这才让他们遥想到那销声匿迹在京都近十二年的修武大族。
砰!公孙影的眼中杀机横生,他猛地回眸,那大树之上的三道身影正准备打电话汇报情况,却在一瞬间爆成血肉,纷纷扬扬撒在树枝之上。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公孙影心情好时兴许还能陪他们耍耍,只是他心情好的时候都那般漠然冷酷,更别说他心情不好的这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