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解决他们的?”董详清起身把汤无限等人送出走廊,回到医院,好奇的问道公孙影。
他知道,这些人,在以前基本都是和他唱反调的,人一旦有了权,有了势,便会越发的看重面子和身段;就别谈放下老脸来跪地求饶了。
“从政者日夜操劳,会有花边新闻,或是许多身体疾病,证据在手,逼得太急;他们可能会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想法来拖您老下水。”顿了顿,公孙影接着开口。
“世间一切事物都并非无懈可击,就像他们这个焦作人一派,看似铁板一块,其实各怀鬼胎,暗施手段,便会各自猜疑;这一场内心博弈,但凡有一个人借你的势就必须得向你靠拢,一人之后便会有许多人。”
“恩威并施,他们不得不来!”
语音落下,把手中正在抽着的烟捻灭,公孙影望着董详清,自信一笑。
“哈哈哈哈……”
“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呐!”
听到这里,董详清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连眼睛也充满了泪花,看着沉稳平静的公孙影,脑海中又浮现许多身影;那个刚正不阿的老人,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承老,公孙氏复兴,未来可期!”董详清心里自言。
“董爷爷,保重身体,送到这里就好了,改日再来看您。”
从医院出去,在董详清的家里吃了午饭,公孙影便带着人离开了。
“影哥,接下来还有没有安排?”
陈杀一副面瘫脸,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感情,但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极其恭敬。
“现在没有,你先带着别致回去。”
说着,公孙影便带着程抚心和赵山河离开了。
“把我的针给我。”
“小家子气,我还想着在上边抹点毒以后好多点攻击手段呢。”
“滚!”
说到这里,程抚心就把刚才从头上拔下来的银针放到了公孙影手里,嬉闹间三人已到赵家公寓门前,此时南宫娴婉已经在门前等着了,另外还有魏凝仙。
“看吧,我就说这家伙会回来的吧?”
见三人走来,魏凝仙嘟着嘴在南宫娴婉的耳朵旁囔道。“好人不长命,但祸害是遗千年的!”
本来还满脸担心公孙影安危的南宫娴婉,在听到仙儿这句话之后,噗呲一声,掩嘴而笑。
“你们俩说什么呢!”
两大美女在大门前有说有笑,简直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就像两株风铃草在风中舞动,惹人欢喜;公孙影快步来到两女身前,笑道。
赵山河和程抚心则是很识趣的走开了。
“不告诉你!”
两女异口同声回道,转身手拉着手朝家里走去,而公孙影,则是愣在原地,一脸黑线,一阵无语……
本来还想着问两女传授给她们的功法练得怎么样了,也就是此时,公孙影越发觉得身体不对劲了,瞅了一眼,赵山河和程抚心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南宫娴婉和魏凝仙则是在大院中沐浴阳光,公孙影暗松一口气,像往常一样上前与两女柔情蜜意一番后便独自去到了房间。
“噗!”
门刚一合上公孙影就吐出了一大口血,不停的在身体各处点着穴位以安抚血液的躁动,此时的公孙影,面目有些狰狞,青筋暴起,在忍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
此时的天气晴朗,二十三度的太阳身仿佛有若隐若现的圆月,在公孙影的眼里,圆月似有血气笼罩。
“远古巫师祖,果然有手段!”
一把拭去嘴角的血液,公孙影屏息凝神,心静得可怕,独自打坐起来。
“话说现在都还没到晚上,怎么就如此疼得厉害。”
他的脑海中回响着巫弦临死前说的话。
“小儿,我以万年心头血为誓,每当月圆夜,你必受那万蚁噬心之痛;七七四十九夜爆血而亡!”
很快,公孙影的脑中又浮现出那幅轮回镜像。
他自己一生模样,由胚胎成人,成人年老又死去,一次次的反复着,折磨得他头都要裂开了一般,眉心闪着血光,胸口隐隐约约有噬心之痛传来。
“果然,沉淀了万载岁月的老东西,还是恐怖!”非人般的疼痛折磨得公孙影泪水都出来了,但就是没听到他有吭出半点声音,他在忍受着,也在想破解之法。
“这次还是大意了,难道?”
他突然联想到了断桥之命煞,所谓的断桥之煞,目前对应的危险并非是来自京都那几个未出山的老祖级人物,而是这次面临巫弦所带来的生死危机。
想着想着,公孙影眼睛一花,疼得昏死过去。
“影!”
“影子,你怎么了?”
昏迷之际,在潜意识中他听到了来自魏凝仙和南宫娴婉的呼唤。
“小韵,你说我能渡过此劫吗?”
灵域空间中,公孙影坐在山巅,与半空之中的小韵说着话。
“能,在我的记忆中,你是无所不能的神;小小劫难,难不倒你的,我相信你能想出办法的,早晚能破解此危局。”
“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够再继续普通的人而已,黑云压顶之时,是师父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