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死!”
公孙影双眼血红,冷酷地盯着武宏远。
“你才要死,老子今天就要你死!”面对公孙影这种口吻,搞得自己好像已经落在他的手中一样,仿似在判决自己,这种口吻,令武宏元很不爽,他近身公孙影,便一拳招呼在公孙影的胸膛之上。
“看来你选择的死法不会太好看!”
那一拳打下去,像是击打在坚硬的千年玄铁之上,令武宏元拳头的骨头都要碎裂一般,使他的手不断颤抖;公孙影才不想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毫无征兆的一巴掌抽在武宏元的脸上,打得他七荤八素,牙血纷飞,砸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甚至是痉挛,他的脸皮已经被砸烂了,便努力的把面庞贴在泥土之中。
隔空把武宏元托在半空,公孙影就要从灵域空间取出承影剑,刚准备让他享受享受西门腾辉的那种死法,也就是这个时候,那家伙突然化作一阵血气消失在空气中,气息全无,公孙影就算是开启神识搜索也毫无头绪,于是便没有再多管了,他刚才进门那几分钟就已经知道武宏元的身份了,与那人皮面具之下的脸,打过几次交道!
“现在,轮到你了,有何感想?”
公孙影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毅儒,然而就算是到了这个地步,张毅儒却也不慌张,仍然镇定自若。
“影哥,我和别致来了!”
阵阵脚步声过后,门口走进来一群身着黑色正装,提着砍刀的人,为首的正是饱含杀气的陈杀和有些跛脚但却有气质出尘的胡别致;两人带着杭城的地下势力,来了!
“杀!”
公孙影的话语冷到了极致,他举起手,手落下之时,陈杀和胡别致便提着砍刀杀入了张家人群。
“除了那一家,全部杀掉。”
公孙影用手指指着张景志一家,隔空向两人传音道,话语落下之际,就连手痒的马家兄弟也冲入了人群。
很快,除了张景志一家,其余张家之人皆被抹杀在地,就连张孝清也没能逃过此劫,脑袋被一刀砍在血泊之中。
面对自己族人被抹杀的过程,张毅儒并无半丝感情波动,也无半丝言语,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而已,仿佛这些人并不是他的亲人一样。
“哈哈哈哈!”
张毅儒突然大笑起来,状若癫狂。“杀吧,杀吧,杀得越多越好,越多越好!”
笑着笑着就连眼泪也笑了出来。
“好啊,那你也下去陪他们。”
公孙影冷笑一声,就要动手,这个时候突然有警车从远处疾驰而来,警笛声由远及近,由远及近…
“哦?”
“原来是有后手,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急促之后,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列队分开,队伍中央走出来一位胡须浓密且花白的老者,老者不怒自威,身上有一股凝实的上位者气息,气势逼人。
“好大的胆子!”
“是谁视人命如草芥,又是谁在这里对普通人进行大屠杀!”
老者义正言辞,威严无比。
“不知道,或许有人贼喊捉贼也不一定。”公孙影似笑非笑的说道,话语冷冽,面对前来的警察,并无半丝惶恐。
“对对对,老头,听说张家人搞内斗,我们就只是过来看热闹的,你又何必小题大做,大惊小怪?”
陈杀不动声色的把还在滴着血的砍刀放在身后,人畜无害的看着老者笑了笑。
“请注意你的措辞,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丝毫不知道礼数!”
老者傲慢的昂着头颅,在等着旁边痛斥陈杀的警察报出自己的身份。
“哦?”程抚心的神色之中带着不屑。“我倒是奇怪了,这老鬼谁啊!”
当老者听到程抚心的话后,缓缓的把扬着的头收了起来,眉头深深的皱在一起,眼神狠戾得不像话。
“瞎了你的狗眼了?”刚才说话的警察再次开口,跋扈嚣张。“焦省长的权威也是你轻易可以挑衅的?”
“焦省长?”马崇明在脑海中不断的搜索着浙海省的焦姓省长,很快便有了结果。“是他!”
想到这里,马崇明不禁面色凝重,他打死也没有想到的是,一向保持中立,看似弱小的张家却有如此能量,有张毅儒这样的帝榜第九守护就算了,居然连他儿子张青福也是修武者,最后还有这位政界大佬,张家,对世人撒了个弥天大谎,这样的实力就算放在京都,也能排得上号了。
怪不得总有人说,‘水浅江南,暗有乾坤;湖生春草,陆含仙君。’
“焦省长,此人便是那个屠杀我家族人的罪魁祸首,还请省长替我做主!”
张毅儒双膝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着公孙影的罪行。
“竖子,你的眼里还有法度存在吗!”
看了看张毅儒的狼狈模样,再加上一阵添油加醋的说辞,焦省长立即就命人把枪炮都对准了公孙影。
“焦省长,好好好,很好!”
公孙影拍了拍手,从半空走了下来,自顾自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探出的眼光似血光,轻易的便落在焦省长身上,冷酷且肃杀,四周的温度仿佛都降了下来,冷得让人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