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顾挽月嘴里虽然一直在说话，但手上把脉的动作没停下，陈子望坐在边上紧张的瞧着。
“王妃，云锦的身子如何？”
“比之前
好多了，我给你换一副药方子。”
“好多了，那就好，那就好哎！”陈子望连忙去屋里拿纸笔，顾挽月叮嘱着，
“虽说不能暴露身份，但也不要整日闷在屋子里，可以戴上帷帽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姜云锦羞涩一笑，“我在宁古塔人生地不熟，也无事可做，还真不知道出去干嘛。”
顾挽月神色微微一动，“姜姑娘会看账本吗？”
“会一些。”
姜云锦这话谦虚了，她娘在被姜老爷买回去的时候，是江南歌姬。
但其实是因为家中获罪，被充入烟花场所的，在那之前，她娘也是小官家的嫡女，从小学习着各种嫡女事宜。
后来她娘生下了姜云锦，又把从前学到的本事教给了姜云锦。
虽然姜云锦在家中不受宠，可读书识字，看账本这些一样也没落下。
“你要是闲来无事，我手底下有几家新铺子要开，到时候，你可以去照看。”
顾挽月将方子递给陈子望，
“之前那张就不要用了，往后用这张，等两个月之后，再换一张吧。”
陈子望点了点头，小心将方子收好，姜云锦则想着铺子的事，
“王妃，铺子的事情，我能考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