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楚昊宇自己对田平郭晗,以及韩平和白丽所担忧的事情,一一地作了相应的说明,同时并说出了自己所作的一些后手。
田平他们在听完后,从他们的面部表情上去看,已经看不见他们刚来时的那种愁眉不展,而且说起话来,也轻快了许多,而且几人就这样一直坐到了晚上十点以后,他们才依依不舍地与楚昊宇惜别告辞,然后离开了楚昊宇的住所。
由于昨天晚上楚昊宇在住所里,对韩平白丽,以及田平和郭晗都做了安排,所以在第二天上午,楚昊宇在办公室中,将工作与市委秘书长卓尧清交接完成后,他在富阳市全体市级领导的欢送下,从市委大院上车后,便离开他任职两年多时间的富阳。
回到省城时,这时也到了中午午饭的时间,楚昊宇随即让栾海直接驱车去他岳父家吃午饭,吃完午饭后,楚昊宇作了短暂的休息后,他又去省委组织部干部一处,办理了离开平江的相关手续后,随后便去高明远的办公室作临走前的告别。
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的高明远,一见楚昊宇进了他的办公室,便笑着问了楚昊宇一句,“昊宇,你的手续都办好了?”。
楚昊宇对高明远突然问他这句话一点都不奇怪,作为他这个被调离平江的消息,如果要说谁最先得到消息,那非省委组织部莫属,而且高明远作为组织部长,他焉又不知道这消息之理。
楚昊宇点头微笑地回应了高明远,“高叔,我已经办好了,这不,在离开前,我来和高叔您话话别,不然今后见面,我怕您骂我不知礼数”。
楚昊宇说话的语气虽带着一丝调侃,但从他话语中,无不透露着对高明远的亲近与尊敬。
高明远一听,他抬手点了点楚昊宇,并笑着对楚昊宇说道:“算你小子识相,知道在离开前来我这里坐坐,坐吧!,坐下后说说你对这次突然调离你的看法?”。
楚昊宇随手拉开了一张椅子,他坐下后,便表情严肃地对高明远说道:“高叔,按照惯例,像我这样刚放下来不久,而且又是提到市委书记位置时间不长的这个状况来说,我估计这次调离我离开平江,并不是要提升我,不过作何种安排,这个我并没有去刻意打听,所以这就是我目前所能考虑到的”。
楚昊宇在熟知组织安排工作方面的高明远面前,他实事求是地说出了他自接到调令通知函之后,对调离他的这个情况的内心分析和考虑,而且这也是高明远第一个听到他的这个想法。
“嗯!,你还没有被通知函所冲昏了头脑。”高明远点头赞扬了楚昊宇一句。
楚昊宇咧嘴苦笑地回应说道:“哪能呢?,我还没有幼稚到会认为我自己的能力,使组织上不顾组织原则地对我进行连续提拔,所以我对这次的调离,在认识上还是清晰的”。
高明远点点头,“不错,你的头脑很清醒,不过这次的调离,在一定程度上不是提拔,但也同时说明了另外一个问题”。
“高叔,您说的什么问题?”楚昊宇在高明远话音落下后,他随即追问了高明远一句。
“什么问题?,那不总还是要重用你呗?,难不成调你回燕京坐冷板凳不成,不然怎么费事吧啦地调你回去?”
楚昊宇倒没认为高明远这么分析不对,但是他知道像他这样处于培养期的干部,那接下来工作的地方,绝不会是那经济发达和条件优渥的地方。
楚昊宇随之也笑了笑,他回应高明远说道:“高叔,说起重要这个话题,我倒是希望组织上继续让我留在富阳工作,从富阳目前的建设和发展情况来看,我还有诸多事情没有完结,而且这一走,后续状况如何,我心中没谱,所以我情愿留在富阳完成未竣的事业,这样才能做到有始有终,同时也能为自己在富阳的任职经历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啊!”。
高明远听了楚昊宇这一席话之后,他笑了笑,随后高明远说道:“昊宇,作为在体制中工作的干部来说,我们是哪里需要就要往哪里去。”
“虽说你在富阳的工作没有完善,但架子已经搭起来了,那么你要相信富阳的干部,会去按照你所搭起来的架子去完善,这样一来,你也就没有什么缺憾。”
“另外啊!,据我的经验来分析,组织上这时调你离开富阳,那说明你即将要去工作的地方,也急需需要你去开展工作,而且这种可能性极高,所以你也不要患得患失,同时你也要做好打硬仗的思想准备。”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种看法,至于是不是我说的这样,你回燕京后,通过组织谈话你就清楚了”。
楚昊宇点了点头,他对高明远的分析毫不质疑,客观的讲,而且他深信,作为干了多年组织工作的高明远,如果连这点未知的情况他都分析不出来,那岂不是一个笑话。
楚昊宇随即苦笑地说道:“高叔,你这个分析是有事实和理论根据的,而且我心中也有这个预感,看来我还真得做好吃苦的思想准备”。
“吃苦的准备?,我看还不够!”
高明远摇了摇头,他随后又接着说道:“昊宇,你现在不光是要有吃苦的准备,同时还要准备在无外援情况下的这个思想准备,你不妨想想,如果你去了一个你从未工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