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本国公只能说,人确实是打了,还是本国公让的!”
呵,这人呐都是欠收拾!
“你好好好,镇国公方才论本宫身份品级,那眼下呢?流萤再是如何那也是上了皇家雨蝶的县主,镇国公如此难道就不是居功自傲吗?”
慧沅长公主恨极,多少年了,在这京城里哪个对她不是毕恭毕敬的,也唯有镇国公府,还真是好样的!
“流萤县主落的个如今的下场,其罪魁祸首难道不是长公主您吗?毕竟,女不教,母之过也!”
镇国公才不怕对方给自己扣帽子呢,想他一府男儿皆在军中,从不接触除战事以外的纷争,于皇权上讲,当然是有利有弊,但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的安心?
慧沅长公主:“一派胡言,韶华郡主动手伤人,怎的就是本宫之过了?”
“哼,胡言?那这京城盛传的下堂妇一事,长公主难道要说也不是你的手笔?”
下马威已给,接下来当然是算旧账的时候了,见他不动,莫不是真当欺负了他孙女就能高枕无忧了?
天真!
“当然不”
慧沅长公主本能的反驳,可惜
镇国公:“好叫长公主知晓,本国公身为一军主帅,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慧沅长公主:
何止是牙快咬碎了,
简直就是想要吐血的冲动有木有?
慧沅长公主:“那也是韶华郡主顶撞本宫在先!”
“顶撞你纵女行凶不成,反而嫁祸于本国公孙女?”
好嘛,看出来了,镇国公怕是憋了一肚子的利剑且等着今日的机会来扎慧沅长公主的心呢!
“你你你、你休要血口喷人!便是本宫当真骂她下堂妇又如何?这难道还不是事实了?”
慧沅长公主气了个仰倒,是如何也没想到镇国公一个武将竟然嘴也是那般的毒辣。
“呵呵那本国公的孙女便是打了,长公主又待如何?”
镇国公眸如利箭,分毫不让!
“你你放肆!皇兄,您可是听见了,求皇兄为妹妹做主啊!”
这是怼不过就拼哥来了?
镇国公亦是当仁不让的道:
“请陛下为老臣做主,敢问陛下臣之孙女流落在外三载不得归谁之过?花季少女落得了个和离之身谁之过?女子名声毁于一旦又是谁之过?”
曜阳帝:
谁之过?
他家那个孽障之过,亦或者说是他这个父皇之过?
可他能说自己今日才是那个受了无妄之灾的吗?
面对着亲妹与重臣的口角,他
咳咳,他一向帮理不帮亲的!
“身为皇氏公主一言一行皆是天下女子之表率,慧沅,你太让朕失望了!”
“皇兄!”
慧沅长公主惊愕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往日里最是纵容自己的皇兄。
“朕是你皇兄不假,但朕更是一国之君,于亲,于臣,于民,朕亦是要公正,
身为母亲,不知是言传身教,以至于将流萤都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但念在其已经得到了教训朕便不再过多惩戒,
至于你,便命你平息京中流言,然后闭门三月,镇国公意下如何? ”
曜阳帝说到后面更是问起了镇国公,其实这等事要较真起来还真没法子处罚,毕竟,人当场就打回去了不是吗?
诚如曜阳帝所想一般,镇国公还真没多少不满的,护短乃人之天性,报仇啥的那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不过嘛
“陛下英明,臣谢陛下隆恩!并非是臣得理不饶人,长公主亦知舐犊情深,流萤县主受了点伤就闹到了陛下面前,
然可知,有些看不见的伤才最疼,呈陛下厚爱,老臣一生别无所求,但臣之孙女却不容他人轻待!”
这就是不满意了?
曜阳帝也想咬牙了,话说不就是一个孙女,至于这般的宝贝着吗?
镇国公:哼,还真至于!
反正你们是没下辈子了,自是不明白他们祖孙这两辈子来之不易的亲缘。
“嗯,朕亦未想到韶华郡主在外还受了诸多的委屈,便擢升其为正一品,封号不变,另,命太子于府中再反省半载,以赎其自身罪过!”
呵呵就说谁还能比太子更冤,真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下子慧沅长公主便是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说话了,虽说太子如今失势,但那也依旧改变不了他是太子的事实。
这若是知道因着自己的一闹,让其出来的日子又多上了半年,怕是
抬头看了看上首的帝王,皇兄也太给那萧固的面子了,竟是连自己儿子都罚!
“臣代孙女谢陛下隆恩!”
镇国公满意了,别瞧着这无关痛痒的晋升,于朝廷而言那是牵扯不了半点的权势利益,但他们缺那东西吗?
这自二品变成了一品,那就可是与慧沅长公主平级了,这以后再遇上便是礼都不用行了,甚好甚好!
曜阳帝嘴角微勾,还真是看重那个孙女呢,不过,这人嘛,心头有所挂念那是好事不是吗?
一场孩子打架,被帝王请了家长的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