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见过父亲!”
以大夫人为首的四人进屋后对着上首的镇国公就是一个福礼。
其中还包括被迫的沈玖月!
镇国公瞧的稀奇,什么时候他家阿月也会如寻常女儿家这般恭敬的给长辈行礼了?
但稀奇归稀奇,在这么多儿媳妇面前他该端的也还是要端的,于是捋了捋自己那并不算长的胡子道:
“嗯,都起吧,以后自家人面前无需这些繁文缛节,自在着些便好!坐下说话。”
瞧瞧瞧瞧,这孙女回来了就是不一样,就说前面您咋不说不需要呢?
对于这点,将将迈进前厅大门的众位公子就深有体会了,以前还不觉得,如今的祖父对于阿月那是根本就没有底线那回事!
“那儿媳们就谢过父亲了!”
嘴上说着但大夫人还是有行了一礼方才落座,整个过程中,那只牵着沈玖月的玉手却是始终没有放开过。
等众人皆落座完毕,丫鬟仆妇们有序的奉上茶水,镇国公方才接着开口道:
“老大家的明日带着阿月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这话一出,可是给众人给雷的不轻。
其中最为惊讶的就当属沈玖月了,
进宫?
她可以选择拒绝不?
“爹,月儿这才刚回来,按理说不是该休整上两日等着给宫里递了帖子的吗?如今怎生的这般急切?”
大夫人犹豫的说着,月儿与太子退婚,被陛下补偿似的封了韶华郡主,如今人回来了,进宫谢恩那是在所难免的事,
但像这般着急的,还真不多见!
“恩,今日在宫门口,陛下的身边的大太监亲自交代的。”
镇国公说着伸手端起手边的茶盏饮了一口,稀薄的水气汩汩上涌,一时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来。
“这这父亲”
大夫人闻言一时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究竟是惊还是怒?
“我知你们心里都有不解之处,一时半会的亦是无法与你们解释,老大家的,你明日只需记得一点,万事都往我头上推便是!”
镇国公将茶盏置于桌面,心中不禁发寒,看来,不管在那个时代,都没有真正的上下一心!
“祖父,您的意思,明日宫里会有人针对我?”
沈玖月简直就是无语望青天,想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也都没做过缺德事儿吧!
就说至于吗?
“针不针对现在也没有根据,我之与你们说这么多,也只是让你们多些提防 ,反正,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镇国公说的不紧不慢,这些其实心中早就有了猜测的不是吗?
沈玖月:
心道就看您那恨不得咬人的模样她莫非还会以为是好事?
“成,儿媳记下了,父亲放心月儿这里我定不会让人将她欺了去的。”
大夫人闻言心中虽是不愤但还是忙开口保证道,也不知她家月儿是掏了他们楚氏的皇陵还是咋滴,要不咋就可着劲儿的逮着一个人欺负呢?
镇国公心说,那倒也不至于,以他孙女的本事,若是没有顾及之下,保不齐能将皇宫给掀喽也说不定。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交代完毕后的镇国公将众人都给打发了出去,当然沈玖月除外。
“啧啧啧,看看您老子眉毛夹的,咋滴?不要告诉我,咱们沈大将军也会打怵那所谓的皇权?”
看着这人一走,那方才还略微文静上些许的孙女就立马暴露了原本那欠揍的模样,镇国公
他觉得自己担心的方向错了,
应该是担心那个惹事的人才对的。
但秉承着骄兵必败的原则还是道还是道:
“自负是好事,但用错了地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那皇宫是个什么地方?从古至今说是累累白骨堆砌而成的都不为过,你莫不是当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沈玖月:自己倒是没自负到那个程度!
“啪!”
金属扣击桌面的声音格外的响亮,镇国公不明所以大寻声望无,呃黑峻峻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方向,熟悉的外形使得镇国公眼神都亮了亮,这是手枪?
自己自然是认识的,
可这玩意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不等他再惊讶,沈玖月再度将手一拍,东西就那么不见了!
镇国公:
这是在变戏法?
“枪呢?”
玩了一辈子的东西,镇国公无比确定刚才不是自己眼花,遂,疑惑的目光上移,直至落在那一张淡笑的脸上,然后定住。
“呶,给您!”
白嫩的手掌再次往桌子上一扫而过,原本空荡的台面上便又多了把手枪。
这别说还真像是变戏法!
般想着也就这般问了出来,镇国公道:
“你啥时候学的变戏法?”
沈玖月撇嘴,若说变戏法,她这个可是祖宗好不?
还有,
她爷爷这个关注点是不是有点不对?
好在话刚出口的镇国公也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于是又重新问道:
“这枪是怎么回事?跟你一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