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木将军会意,这是害羞了呢!
“哈哈哈哈哈都退下,没有本将军的命令谁都不准前来打扰,还有,将里面的那个不经玩的东西给抬出去扔了!”
待得抬着人的士兵退下,主帐内再度恢复平静,高大威猛的身躯已经被欲火胀的生疼,
好似再也压制不住了一般就冲了上去,眼前这东盟女子实在是美的让人心肝都跟着颤。
阿达木还真怕自己等会儿兴致上来了会控制不住力道给弄死了,如此尤物,
若是只能享用一次岂不是太过可惜!
可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
早已被淫欲之火覆盖的双眼哪里注意到那在他眼中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的美人,眼神已经冷若冰霜。
想玩是吧?
哼!那你等下可得经玩点才行!
细如发丝的银光就在那令人作呕的气息袭来之际没入了对方的喉间,然后
然后那阿达木将军的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待得反应过来之际就发现他、他、他发不出声音来了!
心内的惊惧来不及抚平,拳风再度将至,到底是带兵的将军,脑袋向右一侧就躲过了这一击。
可惜顾着了上头却没顾到下面沈玖月的那一记断子绝孙脚。
“唔——”
阿达木痛的立刻躬下了腰,脑门上大滴的汗珠哗哗的往下掉,喉间极力的撕扯出了闷闷的‘唔’声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呵,清醒了吗?”
“唰”
利刃出鞘发出轻微的响动,沈玖月抽出放置在盔甲旁边的弯刀。
缓缓的向前走了几步,切那玩意还是用其自己的工具比较好,她嫌脏!
阿达木的一双眸子如淬了毒一般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依旧美丽,却是再也让他提不起半丝情欲的美人。
“你究竟是何人?”
哦,他可能忘了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即便是说的出沈玖月也不会搭理。
因为,她听不懂!
手中寒光一闪,直冲阿达木那两腿之间就去了,阿达木顺地一滚堪堪躲过这惊魂一击,还不待歇气,刺眼的刀柄已又到了近前。
阿达木直接掀翻了帐内的几案去挡,而他自己则是借此机会朝着大帐入口处那微晃的帘子跑去。
但沈玖月又岂会如了他的意?
一把扯过那挂着的挡帐抛了出去,就那么的将人给网了回来,口中更是低泣道:
“将、将军,您轻着些!”
然后将人给重重的砸在了床榻之上。
阿达木有口难言,这说好的轻点呢?
回答他的是如雨点般密集的拳风!
帐外,负责把守的士兵用他们那被染了颜色的眼睛互相交流着,话说他们阿达木将军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方才那美人进去时他们可都瞧见了,就那娇滴滴的模样将军也是真下的去手。
“呜呜呜”
若隐若现的暧昧之声再度传出,其中一人小声的道:
“这声音怎么听着与以往不同?”
另一人闻言也仔细的听了会儿才道:
“是不同,不像女子发出来的,难道”
说着二人对视一眼,皆心照不宣的咧嘴一笑,定是他们将军太过快活了,以至于自己都受不住了!
呵呵,确实是快活!
被捆成了木乃伊的阿达木在经历了美人那双柔夷的全方位的抚慰后,已经软的如一滩烂泥般提不起丝毫反抗的劲头来。
呼——
而沈玖月在好好的出了一口憋在心底的浊气后,终于准备干她的正经事了。
再度捡起被自己撩下的工具,手起刀落间,阿达木的跨间那做恶的祸根子处,瞬间被一片殷红浸透。
烂泥一般的人也烂不下去了,整个身子抖的如筛糠一般,喉间更是如野兽嘶鸣!
“呵呵!是不是太快活了?别急,还有更快活的呢,保管让你飘、飘、欲仙!”
“呲!”
抖动的身躯瞬间停了,罪孽深重的阿达木终是死不瞑目!
就说,又有谁在被割了那啥后还能死的瞑目呢?
沈玖月将手中的弯刀随意的丢在了其主人身上,一双幽冷的眼眸在帐篷内扫视了一圈。
关外民族不甚开化,地图之类的一般都绘制在羊皮卷上,将已经包了浆的几张羊皮扔进储备室。
沈玖月又在那被掀翻几案下头发现了几封已经拆了的信件,然后再度打量了一番,
确定没什么有用的后,就用手中的匕首对着大帐的底端一划拉,
听了听外面并无活人的气息后就掀帐钻了出去,离开了这一案发现场。
而在外面候着的大胡早已是焦急万分,忽然,以主帐为中心的位置响起了一阵马儿的嘶鸣!
沈玖月虽悄悄出了主帐却并未打算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出去,
顺手牵过一匹高头大马翻身而上,纤细的身影单手执缰,在鞑靼军驻扎的位置里飞一般的疾驰,手中的糖豆豆也随之飘向不同的方位。
“轰——”
“轰轰轰——”
爆炸声此起彼伏,鞑靼士兵也接连的被这突如其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