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到时,住的比较近的赵恒赵阳俩兄弟已经在了,一手举着火把,一手中弩箭蓄势待发!
打量着那陷阱中的一男子以及还坐在石墙上看那模样石准备向下跳的人。
“你们是何人,半夜三更的擅闯我们村子究竟有何目的?”
赵阳那稚气未脱却又十分有气势的话语,震的那墙头之上的几人身子抖的越发的厉害了!
“我我们”
“怎么回事?”
身玖月的声音自二人身后响起,紧接着陆陆续续的脚步声接连而至,个个表情肃穆,同样的手中弩箭早已上膛。
“说,你们半夜私闯准备做甚?”
大胡子声音粗犷,在这漆黑寂静的夜里更添了丝恐怖的气息。
“哇哇哇——”
幼童的哭声惊天泣地!
大胡子:这这这咋做贼的还带着娃娃一道?
难道是拍花子,这孩子是他们拐的?
“说清楚,不然,你们进来容易,想出去就没那么简单了!”
沈玖月淡淡的声音在一众身形已呈魁梧的汉子中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我们我们不是坏人,本也只是只是想进去躲躲来着,姑娘,您就行行好让我们进去躲躲吧!就就躲这墙根处也行啊!”
石墙之上那抱着孩子的妇人颤抖的声音泫然欲泣,紧紧抱着怀里那渐渐止了哭声的孩子,所表达的意思就一个,想进来!
还是想进来?
躲躲?
那外面是有什么比他们这群手执弩箭的人还可怕的事?
“将人带过来!”
沈玖月本能的觉得此事绝不简单,有什么理由能让这一家子拖家带口的半夜逃离,
于是一挥胳膊,大胡子等人就将陷阱中的两人给捞了出来,墙上的那几个自然也是弄下来了的。
“你们现在可以说了,若是没有个所以然,我也就只能让人将你们再扔出去了!”
沈玖月幽幽的说道,太过蹊跷的人她可是没有留下的打算的。
“我们说,说,这本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边关边关破了!”
一人伸手捂着腿上的伤口一边说道,也是他运气好,发现陷阱后及时向后仰了一下,不然,哪怕不死,这身上怕是也得窟窿套窟窿了!
“哪破了?”
大胡子一声厉喝,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就是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个个如见了鬼的表情看着那说话的人。
这人胡诌呢吧!
边关怎么可能会破?
守军呢?
都干啥吃去了?
即便鞑靼人破城又岂会这般无声无息?
沈玖月亦是如此思量的,除非
“边关破了!雁门关破了!”
那男人忙加以肯定,然后又道:“我们就是莱邬县人士,我家二弟接了一笔单子,今个晚间连夜就出去给人送货,刚出了县城北门就见着一队士兵远远的过来,你们也知道,咱们莱邬县虽是地属乐平郡,但那是实打实的边城呐!”
“对于那鞑靼人的语言,不敢说精通但还是听的懂一些的,那领头的将军用手中的弯刀指着城门方向大笑着说要杀光我们东盟这群软脚羊,征服我们脚下的土地!”
“是的,我当时一见哪里还顾的上送货,就匆忙的跑回了城,可可我与那守城的士兵说了,
他们压根就不信不说,还非说我是胡言乱语龚惑人心。
没法子,时间不等人,我就只能一边往家赶,一边喊着鞑靼人打来了,希望能逃一个是一个吧!
然后我与大哥就带着父母妻儿一路从东城门逃到了此处,就就在我们逃出来没多久,县城县城就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了!”
另一个男人哽咽的说道。
那里有他们一辈子积攒的家业,便是如今逃出来了,可以后呢?
莱邬县已被鞑靼人占领,他们又能逃的了几时?
“果真是鞑靼人打来了?可怎么会?怎么会呢?”
三合村众人皆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心中早已是乱做了一团。
天杀的鞑靼人,他们好不容易回来,日子也才眼见的好过起来,如今难道又要再次的逃命不成?
“姑娘是、是我们连累了你!”
大胡子想的倒是明白,如今怕是想逃都恐没了去路了!
沈玖月:这还真是艘实打实的贼船呢!
“多说无益,我问你们,既是逃命为何不南下而去,若是在中途拐道去往天子脚下岂不是更稳妥?”
沈玖月的目光带着审视,这家人是真的聪明还是别有目的姑且还未可知。
“不敢欺瞒姑娘半分,我们兄弟虽无甚大才,但心中还是有些思量的,那鞑靼人铁骑一但入城必定是要封锁通往各处的要道,我们虽是占了先机,可若想跑过鞑靼人的座下铁骑那当真是天方夜谭!故”
故就只能往他们这里外不是人的地方跑了呗!
沈玖月听懂了,三合村的人也都听懂了,可正是因为懂了,才更让他们的心都跟着直颤!
若不是姑娘这段时间对他们的教导,怕是眼下非得当场慌了阵脚不可。
“老雷,你带六人分三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