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程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看向江云海的目光犹如恶狼即将扑食。
不过好歹是一家之主,稍稍缓气之后,他缓缓起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没错,徐延秀的处子之身是我夺走的。”
“而且还是在她大婚之夜,替代了江汉风这怂货。”
场上一片哗然。
要知道当时江家与钱家还是世交,钱程与江汉风关系莫逆,情同手足。
兄弟与他推心置腹,他却想着如帮嫂子‘推心置腹’。
大哥坦诚待他,他坦诚待嫂子。
既然已经说出了口,钱程还不忘将细节描述一番,恶心江云海。
“那天我就是故意灌醉江汉风,我就是气不过徐延秀为何要嫁给他。”
“我不能单独拥有,那就一起享受。”
“哈哈哈。”
“不止新婚之夜,后来我还用此事要挟你娘,不止一次享受,玩腻了。”
“不然怎么可能有你,老夫可不认为自己有一箭中靶的能耐。”
“能有你这小杂种,老子可没少挥汗如雨。”
回想起当年之事,钱程此刻依旧觉得心潮澎湃。
不得不说,当时的徐延秀可不是一般的润。
尤其是迷药的加持下,将自己当作江汉风,主动出击,简直能将人送上天际。
虽然后来还有过几次深入交流,但都找不到那夜的快活感。
没有办法,哪怕自己夺去了徐延秀的身子,她心里装的依旧江汉风,忠贞不移。
光之时得到肉体,与得到肉体灵魂的体验感是不同的,终归是差了韵味。
看着钱程那一副得意洋洋的小人作态,江云海面色平静,缓缓道:
“我说过,上过我娘床的男人都得死。”
钱程可不惧江云海的威胁,甚至不忘调侃道:
“怎么,你这不孝子想要杀你亲爹?”
他忍不住仰天大笑,向着在场之人问道:
“大家说我该死不该死?”
作为江家下属势力的城南余家家主余蒙第一个站了出来,怒道:
“钱程,你这无耻之徒,江家当年把你当作手足兄弟。”
“当年若不是他单刀赴宴,你已经是莫家刀下亡魂了。”
钱裴缓缓起身,走向余蒙,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余家主是不给我的爹面子呐?”
看着来者不善的钱裴,余蒙眼中带着慌张之色。
“钱裴,你想干嘛?”
“难道你想在江家的灵堂上动刀?”
钱裴笑着摇摇头,缓缓道:
“你还不值得我动刀。”
电光火石之间,钱裴一掌拍在余蒙脑门上。
“噗。”
一声西瓜落地的闷响,余蒙的脑袋直接爆裂,脑浆向后方喷溅。
染了一身脑浆的余家子弟吓得尖叫连连。
钱裴沾了些许血迹的手在一旁的余家大小姐余雨丰满的胸前衣服上蹭了蹭,擦去手上的血迹。
“这手帕用着不错。”
最后他又变态的将手指扣在余雨的红唇上,淫笑道:
“就是不知道这小嘴糯不糯。”
半边脸染着父亲脑浆的余雨吓得愣在原地,瞳孔紧缩,身体不停的颤抖。
平时高高在上的白莲花,此刻任由钱裴在众目睽睽之下猥亵。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败类出一窝。
“可还有人要说话?”
钱裴的手依依不舍的从余雨身上挪开,讥嘲的目光看向在场之人。
所有人都被钱裴的凶横吓到了。
关键是众人都在等着江云海表态,毕竟这是江家的主场。
嗖。
忽然提一条白绫袭来,直接裹住钱程,将其拖拽上空中。
一个长着身着女子襦裙的妖娆男子出现在了房檐之上,单手掐着钱程的脖子,提在空中。
顾承身边的老太监身体站的笔直,眉眼低敛,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顾承同样如此,依旧自顾自喝茶。
与他来说,钱程只是一颗无关紧要的棋子,钱家同样如此。
一道似妇人又非妇人的声音在钱程耳边响起。
“这么说我女儿是因为你才会死的咯。”
钱程惊恐的看着眼前之人,此刻的他的小命就捏在此人的手中。
“你你是谁?”
襦裙汉子一脸冷笑,瘆人的慌。
“可曾听闻七杀堂徐成州?”
七杀堂徐成州?
所有人的瞳孔不自觉的缩了一缩,一股寒气席卷全身。
徐成州或许听闻之人较少,七杀堂七大堂主之一的拈花娘娘,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许多人只知道江夫人徐延秀身后有七杀堂的影子,没有想到她竟是拈花娘娘的女儿。
倘若当年钱程知道徐延秀的父亲是拈花娘娘,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徐延秀一根毫毛。、
正当徐成州即将捏碎钱程的脖子之时,沉默不语的江云海突然开口道:
“把他给我。”
徐成州看向对自己冷漠异常的外孙,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