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尘几人趁着佘翠与阚犇两人战至难解难分时,悄然遁出了听音楼。
几人到了一处僻静处,找了一家农户,谎称是远来的商人,因为旅途乏累,而暂时借宿几日。卫尘给了农户大哥一锭银子,那农户见几人面善,亦欣然同意。
过了两日,卫尘与胡赫两人结过休养调息后,体内伤势渐觉无恙。苏舟才终于放心。
欧阳璟雨见胡赫伤情无恙,这才开口问道:“大师哥,聂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赫乍闻得欧阳璟雨叫自己为大师哥,不由得身躯一震,继而眼中不觉一阵发热。
“欧阳师妹,你怎地知道胡某出自御剑门?”胡赫虽然明知此事必是卫尘告知,但还是按捺不住问道。
“大师哥,卫大哥已经将您之情况,说与我等知晓。前日里多亏了大师哥出手,我等才有机会安然脱险。”欧阳璟雨的话,让胡赫心头顿时百感交集。
自己当年一时气盛,一声不吭的离开御剑门,这些年来,虽然不知多少个夜里也曾后悔莫及,但是却不敢厚着脸皮再回到御剑门。一想到师尊冯健对自己的谆谆教诲与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己当年的决绝是那般的无情。
胡赫知道,自己此生是无脸再回御剑门了。哪知晓追着卫尘打架到了沧州,却阴差阳错的遇到了师弟聂枫,还有欧阳师妹。
胡赫从卫尘口中,早就知晓欧阳璟雨是师叔牛楠的独生女儿。可怜师叔遭崔始源暗算,至死亦未能见到师妹一眼。
一想起御剑门,胡赫心头满满的羞愧与不舍。
欧阳璟雨见胡赫神情闪烁,心想也许其还有什么顾虑,顿了顿后柔声说道:“大师哥,你前日说聂师兄身在神行教,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可否细说一二?”
欧阳璟雨一语出口,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下最怕听到的消息,是聂枫已经与杜月两人情投意合,而自己的痴情付之东流。
因为同样作为姑娘家,欧阳璟雨那日在听音楼,已经明显感觉到杜月对聂枫的神情,绝非一般朋友那么简单。而聂枫,对于天蝎夫人让其与杜月成婚之事,似乎亦并未正面拒绝。
深陷情网的欧阳璟雨,心头如万千惊涛般,问出最害怕的事,却又不得不面对。
胡赫正欲开口说话,却闻得卫尘的声音自后头传来:“胡兄,欧阳师妹,尔等在聊什么呢?”
其实不用问,卫尘心内亦已经隐隐猜到欧阳璟雨找胡赫会问聂枫之事。
胡赫见卫尘快步而来,身后跟着一个娇小人影正是苏舟。便开口招呼道:“卫兄弟,舟妹妹,来的正好。胡某有事正欲找大家商量。”
卫尘嗯了一声,快步到了胡赫身前。苏舟也与两人打过招呼后,静静的依在卫尘身旁。
胡赫略一思索,对着三人沉声说道:“各位,聂师弟身在神行教,实际上亦算是主动投身魔窟,到而今却又迫不得已!”
卫尘几人闻言,眼神疑惑的盯着胡赫。胡赫顿了顿说道:“胡赫前些日子到了沧州之后,本一意要寻卫兄弟切磋。哪知凑巧却遇到了聂师弟,我与其两人交手后才知,我等师出同门。故而胡某才与师弟携手而行。”
胡赫将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简单的说了一番。卫尘几人才知,原来胡赫遇到聂枫时,其已经身中神行教之秘毒,只有天蝎夫人才能有解药,但是前提是聂枫必须要与杜月成婚。
欧阳璟雨听罢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颓然坐到了凳子上。
苏舟忙上前安慰道:“欧阳姐姐,先莫着急。且听胡大哥再细说。”
胡赫看着一脸煞白的欧阳璟雨,心内亦是难受不已。嘴角一咧露出一丝苦笑道:“各位,其实聂师弟并未与胡某说明是如何中的毒。以我之猜测,其或许极有可能在青州时,就已经中毒。为了不让各位担心,故而才只身前来沧州,以求解药。”
胡赫说完,眼神扫过欧阳璟雨的脸庞,见其神情明显有了转变。
胡赫的话,让卫尘几人顿时心内一动。细想而来,此事亦是极有可能。依照聂枫之脾气,若是身中神行教之秘毒,必然不愿让自己等人担心,故而才会不告而别到了沧州。
“聂兄,你这又是何必!”卫尘不由得一声感慨。“胡兄,舟妹已经研制出神行教之解药,那我等可帮聂兄解毒啊!”看到欧阳璟雨眼神悲伤欲绝,卫尘忙又接话道。
“卫兄弟,据我所知。聂师弟所中之毒,并非一般神行教教众之蛊毒。若是稍有不慎,必定会出意外。”胡赫忧心忡忡的接话道。
卫尘眉心一紧,看来如何替解救聂枫变成了眼下最迫切之事。
卫尘几人趁着佘翠与阚犇两人战至难解难分时,悄然遁出了听音楼。
几人到了一处僻静处,找了一家农户,谎称是远来的商人,因为旅途乏累,而暂时借宿几日。卫尘给了农户大哥一锭银子,那农户见几人面善,亦欣然同意。
过了两日,卫尘与胡赫两人结过休养调息后,体内伤势渐觉无恙。苏舟才终于放心。
欧阳璟雨见胡赫伤情无恙,这才开口问道:“大师哥,聂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赫乍闻得欧阳璟雨叫自己为大师哥,不由得身躯一震,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