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他做兄弟这么久,又怎么会不知道凌东言心里在想什么,慕远做了个掌心朝太阳穴的手势,“三哥放心。”
两人事情谈完,已经快晚上十点了。
一瓶酒也已经见了底。
凌东言走路都开始东倒西歪。
瓢泼大雨顺着屋檐急骤而下,时不时还炸出几声闷雷。
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根本不会停。
“你没喝酒,送我回‘熙府’。”凌东言今天喝得有点多,意识越来越模糊。
熙府就是海景大平层。
“你刚才不是说不回吗?”
隔壁不远还有凌东言的房产,随便找一个睡一觉不行吗?
凌东言感觉今天这酒的后劲很大,往常三瓶都不会醉的他,今天只喝了一瓶就感觉头重脚轻了。
心底隐约觉得不正常。
一旁的慕远又开始叨叨了。
“三哥,我最近没惹祸,也没得罪你,大雨天的你不用这么整我吧?”
熙府在城东,来回一趟开车得大半个小时,而且这下雨天说不定堵车能堵到崩溃。
凌东言走路有些歪歪扭扭的,拇指食指交叠捏着眉心,吐出一口酒气,“烟烟怕打雷,我得回去陪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