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老何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有些尿急。四处看了看找到个小尿桶。这、这、这么个小桶能盛多少?唉,算了,还是等放风的时候吧再说吧。电视上不是说在监狱里每天都能放风吗?真是的,第一次进监狱没人给介绍呀。就着小尿桶尿完了。突然一个激灵,我不是死了吗?还能尿,能吃。啊呸,没有这么埋汰自己的!摸摸身上、摸摸脸、摸摸胳膊、摸摸腿、摸摸噢哦这个不能说,大家都知道。喔哈哈哈哈!活了,活了我又活了!跳一个,再跳一个。大跳我还能大跳!额我天!尿桶被踹倒!赶紧扶正用破布沾沾喜气。呸!我高兴,咋地不服?就喜气了怎么了?
“啪啪啪”随着敲门声响起,还没等说话呢门就被推开了。“傻柱,你一个人住屋里面干什么呢?”
老何愣了,这么随便的吗?难道我在这里是个被瞧不起的人?是个傻子?哦也对哦他叫我傻柱,傻柱、傻柱、傻柱!靠靠靠!情满四合院!!!老子是傻柱子!忙找镜子,嗯找到了。这么丑,这么埋汰!老子都快四十了都没你这么个德行,真特么晦气,仔细想想还好像也行哦,好歹活着不是!
“问你话呢?傻柱,怎么回事?”
“滚蛋!你算个几把。出去!”
把那人往外推,一直推出门“咣当”把门关上,随手把门栓一插。
姥姥!你们就不能安静会儿,没看老子正在高兴吗?nnd!到底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高兴。还是高兴多一点点的。那就是高兴。那可不,从死到生啊?那得多厉害多牛逼!我就问问还有谁!还有谁!我这么牛逼的还有谁!
外面还有人在傻柱。不搭理他们。好好想想现在是几几年来着?弄不懂,照照镜子, 看看自己的傻柱多大了可以估计一下。对照照镜子,哦豁看着有三十七,八。嗯想想对哦,那是不是快和秦淮茹结婚了,嗯应该快了。看了看屋里面乱糟糟脏兮兮的,对了快结婚了那就是快成一家人了呗。让她给我收拾收拾,弄干净点。对就这么办。她家好像在斜对门吧?
外面终于没人了。“淮茹啊,起来了吗?”一个小媳妇推开门:“傻柱,你找我?”
嗯,这么漂亮的小媳妇。我还真有福气。哈哈哈哈!
“淮茹啊,那个我屋里乱七八糟的,你去给我收拾收拾。我去弄点菜,做好了一起喝点。嗯,不错不错。好好干啊。哈哈哈!”老何笑眯眯地像个偷鸡的黄鼠狼。已经偷到鸡了!好像没有吧。不管了反正挺厉害挺高兴的。
说完才看了看方向,没办法不认识路啊。还好和电视剧里的描写差不多。辨了辨方向便朝门口走去。
南锣鼓巷95号院今天炸了。没法不炸,贾东旭都气疯了!他的!老子的媳妇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叫过?还淮茹啊,啊你妹啊!丢人,太丢人了。还去给傻柱收拾收拾,咋地?我媳妇还是你媳妇?还特么买菜回来做饭喝点?嗯。等等,这个可以有。说请秦淮茹那不就是请我吗?嘿嘿嘿!吸溜吸溜。正想着呢。
“你个傻柱子挨千刀的,有爹生没爹养的臭拉崩的!到家里来耍流氓来了!到街道告你个臭拉崩的臭流氓。让你游街!让你把裤子脱了把jb给你切了,让你绝户!”
“啪”又嘴巴扇在秦淮茹脸上:“你个骚货、狐狸精、浪蹄子专勾男人的臭婊子!”
贾张氏气势如虹,如老母猪发情、老母猫发春,老树开花。哦呸,远了远了。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吧。
贾东旭诺诺的走到贾张氏耳边,说了句:“妈,傻柱去买菜去了,一会儿要在家做饭呢。”
呃。忘记了,太投入了。吸溜吸溜。
看了看秦淮茹,瞪着三角眼骂:“你个骚货,还不快去给傻柱收拾。”
一场闹剧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结束了。没劲,呸!都不是好东西!众禽见没热闹看也都稀稀拉拉的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