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老板热情地招待了林染。
四人吃完饭后,都等着看小伙儿能不能作妖,他们合计了一下,还是打麻将吧!
要说沈夫人也是真厉害,别看是外国人,那麻将打得也是溜得飞起。
沈公子就比较差一点了,落牌慢一点,还得被沈夫人数落一顿。
小伙儿神奇般地醒了,他走了出来,用英语问沈公子:“我是不是闹腾了?我咋感觉一点也不饿呢?甚至胃还有点难受。”
“你吃了三个十二寸的披萨。”
“披萨?!”小伙儿惊呆了,伸手摸了摸脸:“我还活着吗?”
“??”四人纷纷不解地望向了小伙儿。
“我吃披萨过敏啊!”
“……”四人。
沈夫人率先回了神儿:“红中,林大师该你摸牌了。”
“哦。”林染反应了过来,摸了一张白板:“胡了!”
小伙儿见这些人还盯着牌面,双手抱头像发疯似的质问沈公子:“我是你的朋友啊,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不比你手中的麻将……”未等说完,小伙儿眼见着他们四人又开了一局,他拿起板凳坐到了沈公子的身后。
“你咋不打这个呢?”小伙儿指着红中问。
“你闭
嘴!”
“……”小伙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小伙儿望了一眼落地钟,绝望的说道:“卧槽,快到十一点了,恶魔就要从我身体里苏醒了!”
四人也不打麻将了,沈公子拿起了摄像机对准了小伙儿。
“……”小伙儿。
林染也用手机录视频,一会儿发给宋柯研究一下,她们这些当法医的,也不光检验尸体,活着的人也检查,说不定眼前的小伙儿能给自己媳妇带来一些灵感呢。
毕竟,像这样活生生的人才可不多见啊!
小伙儿坐在地上捂着脑袋,可十一点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小伙儿还是没变异。
沈公子打了一个哈欠,带着泄气的林染去客房休息,沈老板和沈太太也回了房间睡觉,对于白天发生的事儿,他们两口子一致认为,这小伙儿在故弄玄虚!
小伙儿有些伤心了……
一夜过后,林染订好了机票准备回家。
小伙儿也知道林染,拦住了他苦苦哀求:“大师,你不能走啊,我身体里的恶魔怎么办?”
“呃……我是这么想的,你也不用紧张,你可能有梦游症,因为你想吃披萨又不能吃,所以你就在梦游的时候,像疯
了似的吃披萨,以后你天天吃一块披萨就行了。”
林染早上特意跟宋柯说了这事儿,宋柯就是这么跟他解释的,总之问题不大。
“不能吧?”小伙儿有些不太相信:“可我吃披萨过敏啊!”
“拉倒吧,你昨天吃了那么多都没事儿。”
“……”小伙儿。
沈公子拿着车钥匙出来:“你也不用缠着大师了,人家给你把过脉了,啥毛病都没有,你就听大师的,一天一个披萨吃着,至于过敏啥的,每个国家的制做方法不一样,咱们这地方的你吃着就没事呗。”
“那万一呢?”小伙儿还是不放心。
“那就只能用最有疗效的办法了。”林染从包里拿出了一串桃木手串,这还是大沧母亲坟地里的那棵雷击木弄的:“戴上这个吧。”
小伙儿感恩戴德的接下,直接套到了右手上:“约翰大师说了,辟邪戴在右手。”
林染又将沈公子拉到一边:“如果他还是闹腾,你就带他上医院检查一下,我看他那个样子也没去医院看过,要是啥毛病没有还闹腾,t市有一家道观,上次给宋老板那啥的,你知道的,让他上那里住几天,实在不行就请太上老
君亲自动手收拾了。”
“妙啊!”沈公子表示佩服。
“走了。”林染这一趟没白来,打麻将赢了五千块,至于出场费啥的,都是朋友,要钱多伤感情,就当坐飞机兜风了,要不然也没啥机会老坐飞机。
林染一路顺风地到了家,还有一个星期小月亮就要上幼儿园了,他得提前做准备才行。
按理说都是三周岁上幼儿园,如果是九月份之前出生的话可以上中班,九月份以后或者发育个头比较小生活自理差的就上小班。
小月亮说话也挺顺溜,林染和宋柯一致决定送小月亮去幼儿园锻炼。
小区里与小月亮年纪差不多的也都送去了幼儿园,主要是家里的大人都得工作,孩子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还年轻,他们也在上班,实在是没有能力带孩子。
可是很多人都说,二周岁上幼儿园小班有点过早,说怕孩子上火啥的,照宋柯看来,孩子自理能力可以,知道渴了喝水,饿着吃饭,大小便能自理,那就没问题。
再说了,幼儿园教得也多,大人有时候吧,说实在的没有那个耐心。
四天后,沈公子给林染打来了电话,说小伙儿啥事没有了,天
天就是吃披萨,他也打电话问过小伙儿的父母了,说小伙儿从小到大因为不能吃披萨里面的一种香料,所以就不让他吃。
因此小伙儿经常在梦里吵着吃披萨,后来长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