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常溪还是改变不了自己被薛酌硬塞进马车的结局。
“薛酌,你大爷的有病啊。”常溪把自己缩在马车角落,张口就骂他,活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虽然现在形势落了下风,但是该有的气势不能输。
“阴险卑鄙、狡诈无耻、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常溪又骂了薛酌好久,最后把她肚子所有的墨水都用光了,她实在是想不出怎么来骂薛酌的新词。
这场由常溪单方面掀起的‘骂战’到此为止。
“溪溪这么快你就骂够了?”薛酌长眉微挑,清亮凤眸中荡开一抹醉人笑意。
他后背半靠在马车内壁,长腿微屈。
男人身材高大伟岸,衬得缩在马车角落里的常溪格外娇小。
“我还没听够呢,要不然你继续接着骂。”
常溪看坐在对面的男人一脸的意犹未尽。
心里那叫一个气。
“呵,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让我骂你我就要接着骂。”姑娘偏过头,一个眼神都不想看他。
“我当然是你夫君啊。”薛酌意味深长的说道,他看向常溪的眼神如同饿狼看见了一块肥美的鲜肉,充满侵略和占有。
常溪听见薛酌竟然如此大言不惭的自称是她的夫君,当即就气笑了。
“我呸,姓薛的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那里来的夫君,你休要败坏我的清誉。”
“还有,我以后不管是嫁猪还是嫁鸡,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少自作多情。”
云影和云洄负责守在马车外面,免得有不长眼的人坏了他们公子的好事。
他二人一直竖起耳朵偷听,此刻双目对视,分别在彼此的瞳孔中看见了对方无比震惊的神情。
还是少夫人会戳他们公子的心窝子。
一戳一个准。
只是紧接着里面的传出的动静就不适合他二人再听下去。
马车内。
因为常溪说的那句话——不管是嫁猪还是嫁鸡,反正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男人心中的怒火。
薛酌直接逼近缩在角落里的常溪,男人高大的身影很好的将姑娘给遮住。
常溪抬头看见薛酌脸色阴沉得能滴墨,喉咙不禁咽了下口水。
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坏了,她好像真的把薛酌这个疯子给惹毛了。
男人单手直接将常溪的双手按在头顶,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向上微抬,逼迫常溪只能看他。
“溪溪,你不愿意嫁给我没关系,我会让你只能嫁给我的。”说完,薛酌俯身吻了上去。
常溪瞳孔猛烈一震,连反抗都忘了。
薛酌说的还是人话吗?
难不成他要把想娶她的人全给杀了,这是在作孽啊。
薛酌察觉到常溪在走神,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下,“溪溪,不许分心。”
常溪感受到唇瓣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以及刺痛感,猛的就回神了。
她意识到薛酌这个王八蛋在对她做什么禽兽事,反抗的意识高涨。
既然薛酌这个王八蛋敢咬她,那她也要咬回去。
常溪重重的咬了回去,直接把薛酌的唇瓣咬破了,类似于铁锈的血腥味在二人的唇齿弥漫开。
只是没想到薛酌这个王八蛋还是不松口,甚至他居然还
常溪羞愤欲死,她又抬脚想去踢薛酌,总之就是要让他不痛快。
就在抬脚的那一刹,薛酌眼疾手快的捉住了她的脚,然后他那高大的身躯彻底压了下来,让常溪动弹不得。
唇齿相依间,血和唾液混合成血水,顺着二人的唇角一缕一缕流下。
就在常溪以为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薛酌的魔掌了。
她的余光忽然透过马车窗户打开的一条缝隙,她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正是宋青枫。
常溪的心底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她趁着换气的空隙,她用起自己所有的力气给了薛酌一脚。
就在她即将出声大喊的那一刹,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唇。
薛酌顺着常溪的目光透过那条缝隙看过去,他看见了宋青枫,瞬间明白她方才的举动是为何。
男人眸底的墨潮涌动,掀起惊天骇浪,周身阴鸷的气息蔓延。
“溪溪,原来你是想找宋青枫求救,可惜,他救不了你。”薛酌轻飘飘一句话粉碎了常溪的希望。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常溪的耳廓四周,又热又痒。
姑娘躲不开,身体止不住发抖。
泛红的眼眶中流下一行泪水,温热的泪水随之顺着脸颊滑落,男人的掌心感受到濡湿。
薛酌用一只空出来的手揽住她的腰,给她换了一个姿势,让常溪坐在他的腿上。
四目相对,一人温柔缱绻,一人惊恐害怕。
“溪溪,我不喜欢你现在看我的眼神,为什么你总是愿意对别人付出真心,而对我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承认春风绕那晚是我强迫了你,但我想对你好是真心的,为什么你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
“溪溪,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