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推开车门,走下车来;
面对几个特战兵,和马家的两位武功高手,毫无惧色,冷笑一声;
“怎么?为了抢这一支雪莲花,想和我动手?”
“那么请放马过来吧!”
“我还真想试试城卫署署长家里的高手,究竟有多厉害呢!”
只见一位高手上前就要对着叶南来一招猛虎下山;
忽然听到一声严厉的暴喝;
“住手!”
充满着极大的威压之势;
叶南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声音来源之处看去;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这个中年男人仪表堂堂、神色刚毅、面目冷峻,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想来这个人就是滨城鼎鼎大名的城卫署署长—马远征了!
“怎么回事?刘秘书!”
“这里是医院,怎么还把我们的特战兵出动了?”
“谁给你的权力?”
“有署里的正常审批手续吗?”
马署长问道;
冷汗顺着刘秘书的脸颊流了下来;
“署长,实乃是情况紧急,属下只是想拿到这支雪莲花,救治老爷子的性命!”
“再说,这小子武功不弱,不但打伤了齐大勇,还把我们城卫署执法人员的枪给下了!”
马署长的脸上起了浓浓的震惊;
先是挥手让特战兵散了;
紧接着不由得上下打量着叶南;
就这个年轻人,居然打伤了齐大勇,而且竟敢把城卫署执法人员的枪给下了;
真是胆大包天!
但是马署长做事沉稳干练,显然不会鲁莽地就根据刘秘书的一面之词,做出自己的判断;
于是把目光投向了马婉秋;
“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给我汇报一遍!”
马署长虽然平常对自己的女儿百般伶爱,但是在做人做事的原则上却从来不含糊;
马婉秋见父亲神色严峻,不由得心中也有些惧怕;
于是把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给自己的父亲马署长简单了汇报了一遍;
马署长沉吟一番;
听起来,好像也不全是这个年轻人的错;
既然是人家买的雪莲花,人家不愿意卖,你又有何办法?总不能抢过来吧!
但是人和雪莲花既然已经带过来,那么一定就有解决的办法!
但是,马署长对于叶南所说的不用雪莲花,便能救自己义父的说法,怎么着也不能相信;
于是问道;
“小子,你说你不用雪莲花,能医治好我义父的性命?”
只见叶南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我凭什么相信你?”
马署长又问道;
“信不信由你,我还不一定给你医治了呢!”
叶南并不惧怕马署长,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
马署长威严地喊了一声;
叶南不由地停住了脚步;
“人命关天的事情,况且是我的义父,我不得不慎重!年轻人,请你理解!”
“请跟我来!带上你的雪莲花!”
马署长说完转身就走;
也不管叶南是否同意;
叶南站着没动;
却见马婉秋走到自己的面前说道;
“叶先生,如果您既然来到了医院,不管怎么着也得上去见见我爷爷吧!再说,我父亲和我爷爷并没有得罪您吧!”
叶南想想也是,就从刚才马署长没有听刘秘书的一面之词,挥手让特战兵和马家高手撤退的举动上;
叶南对马署长的好感就不少;
于是便跟了过去;
到了电梯口,马署长、叶南、刘秘书、马婉秋一行几人一起上了电梯;
“齐神医和中心医院的专家们,不分昼夜地研究了一天一夜,才制定了这个治疗方案;”
“而雪莲花是必备的药材;”
“现在我义父的情况很不好……”
马署长虎目含泪,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哽咽;
显然马署长对自己的义父情深义重,而义父此时又到了生死绝境的危难时刻;
马署长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
“那是他们学艺不精,一群庸医而已……”
叶南淡淡地回复了一句;
马署长不可思议地看了叶南一眼,居然有人说齐神医是个庸医!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简直不能相信;
“小子,你是不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齐神医乃是我们滨城公认的神医,中心医院也组织了最好的专家医疗队伍……”
马署长忍不住对叶南吼道;
“署长,您看一下,这是这小子的底细,我已经安排人查过了……”
刘秘书不失时机地把手机上的短信拿给马署长看;
马署长看完之后,更是脸色巨变;
“小子,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个短信内容是否属实?”
马署长又问道;
“句句胡编乱造,不是道听途说,就是臆断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