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姜方言张开了嘴,喷出一大口鲜血,洒满长空。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似乎不敢相信有人敢杀自己。
这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出手之人,正是舞语莺!
渐渐的,姜方言眼中的光彩开始涣散。
突然,姜方言意识到自己即将要死去,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你……你……”
“你什么你,要不是你老爹姜铁山罩着你,就你这样的,早就被人给大卸八块了!”舞语莺站在姜方言后面,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说道。
“讲方言啊,讲方言,投胎之后,可长点心吧!”
“你……噗……!”听到舞语莺的话后,姜方言气急攻心,嘴里又喷出了一大口心头血出来。
紧接着,他眼神中的光彩瞬间涣散,彻底的死绝绝子!
姜方言没有被痛死,反而被活生生的给气死了。
“三番五次的惹我,该死!”舞语莺冷冷的说道。
这时,她感觉到姜方言的身体软了来,向她倒来,顿时眉头一皱,眼中露出嫌弃。
她可不想让姜方言肮脏的尸体碰到自己,太晦气了!
于是,她将华夏剑从姜方言体内抽出,一脚将姜方言从马车上踹飞在地上。
姜方言的尸体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面部朝上,眼睛瞪着老大,看着上方。
姜方言!死不瞑目!
在姜方言的左胸,有着一个贯穿的剑孔,他体内的鲜血犹如泉涌,像是不要钱似的,源源不断的顺着剑孔流了出来,随之流淌在地上。
不一会功夫,地上石头就被鲜血染成了一片鲜红。
“呕……”这时,周围围观的人群里有人犯恶心,直接给吐了出来。
“喂!我说你怎么搞的?要吐等戏看完了再吐,你影响到我了知道吗?真的是!”有人不满的说道。
“老哥,我…我也不想的啊!可是…可是那姜方言死不瞑目的样子,实在是太好吐了啊!”
“我…我哪里忍得住……”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也不全怪你,这姜方言真恶心,死了还不消停。”
“我说,姜方言这一死!他那护犊子的老爹姜铁山会不会发疯呀!”
“老来得子,你猜,你细猜……”
“看戏……”
就在这时,一道愤怒的咆哮声从镇国将军府的方向传来。
“谁敢杀我儿!”
“老夫要把你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
一道身影从将军府一处金碧辉煌的建筑内破空飞出,目标直指城门口。
这道咆哮的声音响起后,太宁国,国师府内,一道妖娆的蓝衣男子轻抚着手中桃花扇,轻语道。
“方言被杀!我那老铁棍肯定需要我的慰藉!我得赶紧过去!”
同一时间,太宁国,国君殿内,一道无奈的叹息声响起。
“唉……不听朕之言,悔矣……”
话落,叹息声的主人也随之消失在殿内。
与此同时,太宁国其他豪华府邸内,也有身影飞出。
另一边,舞语莺听到怒吼声之后,小脸一变,立即飞身来到自家马车钻了进去。
进入马车后,舞语莺对着闭目养神的雪无染说道。
“师傅,那讲方言的老爹估计是要来了,我们要不要先避一避啊!”
话虽如此,但舞语莺心中想的却是不一样的。
“别躲呀!师傅,硬气起来,干他丫的!”
果然,在她期待的目光之下,雪无染睁开了眼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帅气的老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嘴角微动道。
“你认为?为师怕姜铁山不成?”
“汗!师傅,瞧您这话说的,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嘛,这太宁城是那姜铁山的地盘,万一他喊人过来围殴师傅怎么办?”说到这里,舞语莺握住雪无染的大手,一脸关心的说道。
“师傅呀!徒儿是怕他们伤着您呀!”
“哦?如此说来,为师倒要谢谢你了?”雪无染淡淡道。
“嘿嘿,那倒不用,都是一家人,说谢谢多见外,师傅您说是不是呀!”舞语莺摸着雪无染的手,咧嘴看着他。
雪无染神色一僵,甩开舞语莺的手,开口道。
“太宁国内,无人是老夫对手!”
“师傅啊,你能不能改一改啊,不要再这么粗鲁了!”舞语莺内心在抓狂,不过,她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来。
“那就好,那就好,有您这句话,徒儿就放心了。”
闻言,雪无染眉头一皱。
敢情?他这徒儿问这个问题,是为了自己的安危?
这时,雪无染目光一闪,看向马车外。
“来了!”
“这么快!”舞语莺小脸一变,知道来人肯定是那姜铁山了。
于是,她整个人扑在了雪无染的大腿上,神色紧张的说道。”师父,保护我,那老家伙肯定要杀了我!”
就在此时,一股强大的力量降临于此,紧随而至的是一道惊天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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