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香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身边的晏亭,直到手腕处传来疼痛,她才完全从疼痛中反应过来。
“你,在阻止我?”
韩香荷问出的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没有底气,因为晏亭此刻看着她的眼神,真的像是在看陌生人。
晏亭阻止韩香荷的动作被安锦云看在眼里,他倒是意味深长的挑眉看了一眼晏亭。
接触到安锦云的眼神,晏亭眼底闪过一抹坚定。
韩香荷不相信晏亭会这样对她,刚准备张嘴询问晏亭,却没有想到晏亭会在此时开口。
“她说的没错,你就是自私,而我……也活该!”
晏亭的话一说完韩香荷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不明白,她明明是为了晏亭,可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为什么会像一个陌生人,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是你!都是你!”
韩香荷发疯似的伸出手指指向林颜娘身后的安锦云,她已经明白,今天的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
安锦云看着韩香荷伸出手指指着他,他冷冷的挑眉看向韩香荷的眼睛,“手要是不想要了,我不介意剁了它!”
安锦云看向韩香荷的眸子冰凉的仿佛冻住了韩香荷全身的血液,韩香荷被安锦云眼神一扫,她深刻感受到了安锦云眼里的杀意。
韩香荷原本还想说下去,可是因为安锦云的一句话,她还没有说出口的话,直接被永远留在了腹中。
看到韩香荷不说话了,安锦云这才将目光从韩香荷身上移开后就看向了晏亭,“你也觉得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为我?”
安锦云问的语气平淡,没有丝毫威胁的语气,晏亭看着安锦云摇头,开口道:“自然不是因为你,我们,都是咎由自取!”
晏亭的话一说完,安锦云就笑了,这句话现在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此时,韩香荷却不顾一切的掐住了晏亭的胳膊,“晏亭,你疯了!”
在韩香荷看来,晏亭会说出那些话,就是因为他疯了。
安锦云不管晏亭和韩香荷在做什么,他看向安德修,“永安侯爷,这铺子和庄子这么多年的收益?”
安锦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安德修听到安锦云又提到这个,立刻快速接话道:“银子都被这个贱妇给了这个男人,我没有银子!”
安德修现在就是这么一番态度,反正让他再拿银子出来他是拿不出来了。
安锦云看着安锦云急忙打断他的话,而且还是这样的一番态度,立刻变了脸色,刚才还是一副我们好商量的神色,可是现在却收起了全部的好神色。
“刚才我还准备说府上过段时间可能要办丧事就不要这笔银子了,可是却没有想到永安侯爷会是这种态度,既然如此……”安锦云满意的看着因为他这句话变脸的安德修,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要五万两意思一下就好。”
众人听着安锦云的话,都震惊的看向他。
什么叫‘过段时间可能要办丧事’?这是算准了永安侯府会死人?
众人都因为安锦云的这句话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众人将目光看向安德修后,却发现安德修的脸上居然真的有那么一抹尴尬。
尴尬?不是恼怒?
众人将目光从安德修的身上落向韩香荷和晏亭,众人突然福至心灵,他们怎么忘记了,这永安侯府的小公子,可是还姓着安。
依着大家族处理这种事情的一般方式都是过段时间对外宣称暴病或者遇到什么意外,反正不管如何,他们都不会光明正大的说这是自家的丑事。
哪怕,这件事情在今天被挑开,已经不是秘密。
安锦云说破这个,自然是安德修之前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准备。
既然已经知道了安锦明不是自己的儿子,那么安德修之前的确是打算让安锦明包括他的女人和孩子全部暴病离世。
安锦云或许是故意的想要安德修难堪,在说完这段话后,对着胡说挥挥手道:“将东西抬好,我们回去。”说完这句话后,安锦云又将目光看向安德修,“永安侯爷既然有家事要处理,那我就多给永安侯爷三天的时间,这五万两银子,我三日后派人来取。”
安锦云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至于安德修的脸色,这压根就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众人看着安锦云搅乱了永安侯府,结果自己干净利落离开的背影都忍不住抽抽嘴角。
可是他们都是有脑子的,安锦云今天的做法虽然让他们有些惊诧,可是这事情要是换到他们身上,或许他们做的会比安锦云更狠。
毕竟安德修可是将安锦云那入土二十几年的娘亲棺椁都挖了出来。
还有今天安锦云最后要银子的事情,这五万两,他要的还真不多。要知道,这可是有二十几年呢!
安锦云离开的利索,等安锦云离开后,围观的众人也陆陆续续有人离开。
此时的永安侯府里因为外面发生的事情乱了很,安锦明在听到外面消息的时候就愣在了原地。
记忆里小时候他娘经常带他去一个破旧的小院子,那个小院子里有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男人,他娘还让他叫那人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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