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包括自己的儿女都很冷淡,但是娇月就是有一种感觉,大伯父不喜欢她。当然,也不喜欢映月姐姐和其安弟弟,迷之厌恶。
“小七真活泼。”程冠英微笑道。
娇月脆生生的:“因为长辈教得好。”
苏三郎揉揉她的头:“你呀,真是夸奖你么?是说你小皮猴儿呢!”
娇月不信,她哼:“我姑丈一定不是这个意思,姑丈,你说,你是夸奖我可爱的意思对不对?”
程冠英本来因为苏三郎的话尴尬一分,现在听到她这样说,倒是找到了台阶,道:“正是正是。”
“在你心里,我是最大最大的大美人,对不对?”娇月继续问。
程冠英黑线:“……对。”
很勉强。
娇月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趴在了苏三郎的肩膀:“姑丈真好欺负。”
小屁屁就这样被打了一下。
大抵是看他们父女其乐融融,苏大郎有一瞬间的恼怒,不过倒是隐藏的很好,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不对,他平淡道:“行了,都坐吧,莫要闹了。”
老夫人扫他一眼,含笑:“你呀,就是太过一本正经,大过年的,欢乐点有什么呢。”
苏大郎道:“母亲说的是。”
“一家人啊,不需要有那么多讲究,欢欢乐乐、健健康康就好。说起这事儿,我与你爹商量过了,等过了年,请太医好生为你们坚持一番,往后啊,咱们每年都请太医检查一次,可不能马虎了自己的身体。”老夫人带着笑,也不看谁,只十分熨帖道。
娇月拍手:“好棒!”
老夫人哭笑不得:“你好棒什么啊!”
娇月一本正经的:“我伤寒的时候我娘就让我看大夫,然后让我喝苦苦的药,现在轮到你们了!啦啦啦!”
真是一只幸灾乐祸的兔子。
映月幽幽:“可是这个家里,也包括你这只蠢兔。”
娇月一愣,耷拉下脑袋:“啊……我不想坚持啊,我还小,我身体健健康康的,我……”
老夫人:“你再叨叨,就不给你压岁钱。”
娇月立刻抬头:“祖母英明神武,检查吧!我很大胆的!”
变化快的惊人,苏三郎嘴角抽搐,在她小屁屁上又是一下,“你给我悠着点。”
娇月咯咯笑,举手表示好!
时光过得也快,吃完午饭,三太太抱着昏昏欲睡的娇月回房,她习惯了午睡,不睡不行的,而且晚上还要守夜,自然该是多睡一会儿的。
将女儿放好,她回身就看到苏三郎,道:“三郎怎么没去一起打牌?”
平日里甚少玩儿这些,过年总是放松一下。
苏三郎微笑:“我不放心娇月,过来看看。”
他瞄一眼女儿,已经睡成了一只小猪,他道:“这丫头必然是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不然那哪里会那样附和。”
三太太为他整理衣服,轻声:“孩子聪明也不是坏事儿。”
想了想,又道:“像你。”
苏三郎揽住三太太,含笑:“哪里是像我?分明是像她舅舅,全是心机,再大几分,我怕是都管不住她了。不过这孩子的才华还是像我的。”
三太太掐他腰一下,轻声:“你好烦呢!”
苏三郎笑容越发的轻柔,“我看你很喜欢我吧?”
夫妻二人耍花腔。
三太太道:“你注意点好么,女儿还在呢。”
苏三郎拥着她坐在了女儿的床边,娇月睡得很熟。
他道:“这娃娃就是我们家的小福星。”
三太太道:“小调皮蛋吧?”
“小调皮蛋也是一只好蛋。”苏三郎微笑,轻声道:“刚才在书房,父亲与我说了一桩事儿。”
三太太:“什么?”
“父亲有意让我参加明年的科举,大哥也是一样的意见。”
本不该在这样的时候说这个,但是他们夫妻总是没有什么事儿是藏着的。
三太太吃了一惊:“为何?”
三郎无意于科举和仕途,这点是人人都知道的。
苏三郎微笑:“父亲也是为了我好,他知晓天家一直很希望我能够去国子监教书,但是如若没有功名,名不正言不顺。”
三太太道:“那你呢?你自己怎么想呢?你希望去么?”
苏三郎耸肩:“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如若真的参加科举,有了别的变动,倒不是我能控制的了,谁又知道,我一定是去国子监呢!我对朝堂那些事儿,委实不感兴趣。”
三太太握住了苏三郎的手,认真:“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是支持你的。”
“我也是!”脆生生的声音插了进来。
两人低头一看,娇月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知道听了多久了。
苏三郎嘴角抽搐:“……我手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