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真难受啊!一方面给我宣判再也治不好了,一方面又不打仗让我期待下死亡。
我现在真的是只能给自己找个事儿干。先打医疗纠纷,再打房屋漏水,最后装修,这一下就好多年过去了!
干完这三件事,再给自己找点事儿,挺好,有事儿干起码还活着。估计这三件事干完就5年后,工作该丢了,该申请病退了吧!嗯…坐吃等死几年我就该死了!
每次只要想到自己快死了就还挺开心的。
教师的平均寿命只有59岁,我觉得可以了,50太少60又太多。57、58、59都挺好的。那我就把我的寿命暂定到59岁吧!人生还有27年,还好,能熬到!
我59岁的时候我妈都83了,完蛋,她活不了那么长啊!希望我妈活的长一点,死在我之后!我觉得她可以的!
我最多最多能接受的年纪是69岁,再多接受不了,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哎呀,熬到死的那一天也不容易,人类的寿命还是太长了!不敢想,寿命更长的该有多无聊!
有人说也许石头是一种生长极其缓慢的生物,那石头该多无聊。
走到现在,我已经决定不接受调解,一心只要诉讼了!无他,我就想要一个相对公平的鉴定报告!
对我想要的就是一个公平。
有多恨医生,我没有。但我确实挺恨不告诉我换主刀这件事。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做双腿的。他们的手术方案确实很草率,我不知道我这么严重,额…也许他们也不知道。
我就是一口气提在了嗓子眼咽不下去。你问我为啥非得要告,我想要对抗的就是现在的医疗环境。我就是不喜欢我明明这么严重了,所有还告诉我正常。
我就是气,气我看了这么多医生,都只敢支支吾吾的。我就是讨厌医疗整个体系都医医相护。为什么因为害怕投诉,连句实话都没有。为什么都是虚假的,连一句真话我都问不出来。我就是受不了这点。说白了,就是现在的医疗环境恶心到我了。
恶心到我就是一分钱得不到还会赔钱,我也就想要一个相对公正的鉴定报告。憋屈,太憋屈了!我想反抗的就是这让人觉得窒息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医疗系统真的就比教育系统还烂,医调委的电话我都找不到这一点真的震惊到我了,后来我明白了也许医调委压根就不存在。现在是医疗系统,但我对教育系统的气更多。一个一个来。
医疗系统也好,教育系统也罢,我想反抗的是什么,我知道,我就是讨厌这个不公的社会。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但是我也不会顺从。
医疗系统和教育系统不过都是靶子。但是没关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也要走到最后。
就是这个事越难,我就越想走下去。我就越想去要一个公道。就是我现在已经不care责任比例了,但是我就想要句实话,要个公道。
我不知道我能改变这个令我恶心的世界多少,但我就是想去改变。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给别人带来力量,但我如果不去做,就不会有公道。就是那种无边无际的黑暗使劲地往下按的感觉。
我觉得让我执拗到这的不是手术本身这件事,而是一次次地欺骗和隐瞒。
一句话总结:就是医疗环境的腐烂,激起了我的反骨。
教师麻缠就麻缠在他们会执着于改变他们认为不合理的地方,从而去挑战社会的潜规则。
医疗和教育都是面子,真正黑的是里子。
如果真是丁是丁卯是卯的和我论清楚 我可能反而也就没这么大劲了。
我感觉医生的平均文化水平还是高于教师的。并且人口基数也没教师多。你们还是要素质的。
感觉医生的战斗力还是不行。我可以理解医生的同行保护的无奈。但是吧~作为患者。其实远比医生更加无力。
其实如果正常的维权途径不是难于上青天的,医生哪里会面对那么多的医闹。正常的维权走下来,患者想砍人很正常。
堵不如疏,医院第一反应就是压,可是越压其实愤怒就越多,怨气就越多。这个对整个医疗系统和整个社会的不满,就全部倾注了医生身上。
无辜嘛,无辜。出问题的是这一整个流程,后果却由医生承担。导致医生只能同行相护。但同行之间的保护其实放纵了医疗系统的黑暗,导致了患者维权更加困难。于是陷入死循环。
我只能说我维过一次权,多么偏激的医闹我基本都可以理解了。我对医疗系统确实这一次就粉转黑了。
还有有些医生的失误啊,确实你就没法说。觉得是小手术,大意的都没法了。由于医生离谱的失误造成的正当维权走起来越困难,医患矛盾就会越严重。只能说医生这个群体太大了,啥人都有。但维权难激起更严重的矛盾这一点其实就是把医护放在火上烤了。只能说异国保护的是医院而不是医护。
维权以后,我理解了一切医闹。但医疗系统维权其实还是最容易的,教育系统其实更难。
医疗系统的黑暗其实造成了医患尖锐的矛盾,但患者见不到大咖,或者说大咖们为了保护自己,全都让基层医生挡在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