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叔这是要造反吗?”太子愤怒地质问道,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太子殿下,本王就算要造反,你又能如何?”皇甫擎天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他的语气充满挑衅和轻蔑。
他一步步逼近太子,展现出咄咄逼人的态势,将太子逼得步步后退,直至无路可退。
此时,站在皇甫擎天身后的长风卫头领看到自家主子被皇甫擎天逼上绝境,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向手下示意,随着“唰”的一声,他们手中的兵器齐齐抽出,闪烁着寒光,直接对准了皇甫擎天。
与此同时,隐藏在暗处保护皇甫擎天的影卫们也察觉到了主子有危险。他们迅速从隐身处跳出,紧密地围在皇甫擎天周围,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他们手持利刃,目光警惕地盯着太子及其长风卫,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冲突。
在院墙之外,更多的影卫也纷纷现身,他们手持弓箭,瞄准了太子所在的方向,形成了一种紧张的对峙局面。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凝重,双方都陷入了僵局,谁也不敢轻易动手。
太子看到皇甫擎天的部署后心中一沉,意识到他此次前来是有备而来。
虽然自己身为太子,但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他并不敢轻易与之交锋。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愿意放弃南宫烈,因为南宫烈一直是他最坚定的支持者,如果失去了他的助力,自己的地位将会受到严重威胁。
然而,面对皇甫擎天的强势,太子不禁感到有些胆怯。
毕竟,皇甫擎天在整个西陵拥有无人能比的权力和影响力。
如今皇上年纪尚小,尚未亲政,自己这个太子也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虚职。
在整个西陵,几乎没有人能够与西陵摄政王相抗衡。
就连皇太后,也仅仅是依靠母家的势力才能与皇甫擎天勉强对峙。
若是真的要与皇甫擎天作对,恐怕他们目前的实力还远远不够。想到这里,太子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他决定退而求其次,既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他的目的,今日一定要保南宫烈周全。
心里下了决定后,他一挥手,命手下的长风卫先收起了武器。
然后讨好般的双手抱拳,给皇甫擎天行礼赔罪:“皇叔,是手下的人不懂事,你莫要生气,莫要跟侄儿一般见识,侄儿在这里为手下人的行为,给你赔罪 了”
皇甫擎天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如果太子真心赔罪,就立刻带着你的‘狗’离开这里,本王可没心思跟你们纠缠……”
太子从未见过皇叔如此肆无忌惮,不顾律法,不顾情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他深知,若想救回南宫烈,必须解开谜团,找到事情的关键,才能有所突破。
于是,他缓缓走到南宫烈身旁,压低声音问道:“南宫尚书,你如实告诉本殿下,究竟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皇叔手中,让他如此不顾一切地要与你算账?”
南宫烈沉默片刻,最终决定坦诚相告。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回太子殿下,我曾派温思潜入王府,给摄政王做侧妃,让她有机会再王府里搞点事情。但没想到她竟然背叛了我,诬陷我是杀害王妃的凶手……”
接着,他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讲述给太子听。
太子听完后,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误会,却没想到背后隐藏着如此复杂的阴谋和背叛。
他对南宫烈感到深深的失望,同时也对皇叔的行为表示理解。
此刻,他意识到想要从皇甫擎天的手中救下南宫烈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想着既然来了,就不能无功而返,他还想做最后的争取。然后听天命尽人事吧。
于是他快步走近皇甫擎天身边,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和焦急,试图劝说:“皇叔,侄儿深知皇婶的离去给您带来了巨大的悲痛,但逝者已矣,生者仍需生活。切勿轻信那贱婢所言,以免冤枉了南宫尚书的清白。”
然而,皇甫擎天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太子见此情形,感到徒劳无益,但又不甘心就此罢休,继续说道:“皇叔……以您的聪慧睿智,必定不会被一个贱婢左右吧?请您仔细想想,尚书大人乃是王妃的生父,他若杀害王妃,对他有何益处?留下王妃,他依然可以凭借皇亲的身份获得荣耀与地位。南宫尚书并不愚蠢,他怎会舍弃如此强大的助力,反而去破坏它呢?按照常理推断,这实在难以解释得通啊……”
皇甫擎天听到太子的劝说后,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身目光专注的看着太子。
太子见有戏,继续劝说道:“皇叔莫要让人当刀使,做出来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要是皇婶泉下有知,知道了您听信奴婢谗言将她父亲杀死的时候,皇婶心中该有多痛啊?”
皇甫擎天听完太子的说辞,怒目瞪着眼前无知的太子,冷冽的声音响起:“太子本王劝你莫要当了贼人的马前卒,还在这里装作圣人当说客。要是那人是个畜生,就不配为人,你还觉得本王今日所作所为过分了吗?”说着他的手指指着南宫烈怒骂。